那麽,順著天道規則,找尋靈異事件中預留的一線生機,利用這個‘必然存在的漏洞’逃出生天,就合理的多了。
至於陷落在鬼域中的精神病和院內工作人員?我沒有能力守護他們,隻能看其各自的運氣了。
不過,回想了一下,在我的記憶中,這座精神病院沒有什麽炸天的新聞爆出來,這是不是說,這場靈異事件中並不會出現大量傷亡呢?
不對,是我想的簡單了。
即便真的造成了慘重傷亡,為了不讓普通人恐慌,更為了封鎖靈異消息,精神病院中的訊息,也會被悄無聲息隱匿掉的。
沒錯,這才是事實。
我沒聽說過,不代表沒發生過,那是因為,這是普通民眾不該了解的訊息。
心頭豁然開朗。
暗笑自己有夠天真的。
不再琢磨這些,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活動室。
撒花目前很是安全,我不用太擔心。
出了活動室,我就是一愣。
活動室外的那一小塊空地上,忽然出現了一大堆花圈。
黑紙紮成的花圈。
就那般詭異的擺放眼前,看起來極度邪門。
我記的清楚,進入活動室之前,這地兒空無一物來著。
持著超長的桃木劍接近過去,仔細數了一下,共是七個黑花圈。
眼神倏然一凝!
用木劍將位於中間的花圈扒拉開,身體就是一顫。
花圈之後的草地上,躺著一截手臂。
看起來是個女子的手臂,其上沾染血跡,在黑暗中閃動血光。
這是右臂,從肩膀處切下來的右臂!
不知為何,看到這條手臂的那一霎,我眼前閃過不久前看到的畫麵。
午夜時分,護士長她們身穿黑鬥篷,抬進來一頂黑轎子,黑簾掀動時,窺看到一條滴血手臂,但那是左臂。
我眼角就是一抽。
莫名的認為,這條右臂和黑轎上的滴血左臂,份屬於同一個女人。
木劍繼續挑動,將其它的黑花圈扒拉到一旁去,並未發現其它的人體部位。
我暗中鬆了口氣,盯著地上那纖細的斷臂,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了一下,屍首這玩意還是得入土為安。
就用桃木劍為鐵鍁,在原地挖了個坑,然後撕扯衣物布條,將手臂裹纏上,放置到坑內,填土,將手臂埋葬了。
按理說,我不該在此地耽擱時間,但遇到了這種事,不這般處理的話,於心不安。
葬好了手臂,我將七個黑花圈挪回原位,算是祭奠某個不知名的苦命女人吧,就離開了。
剛走出十米遠,心頭忽然升起一股驚異感。
我猛地停住腳步,想了一下,原路往回走。
然後,目瞪口呆!
映入眼簾的還是那七個黑花圈,但恐怖的是,那條本該葬於地下的手臂,再度出現在黑花圈之後,也沒有看見包裹手臂的布條。
就好像是,它從未被葬過一般。
看著這幕,我渾身的毫毛都倒豎起來,心跳宛似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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