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厚黑且心細,不錯!
得了,你倆不用互懟了,楚念缺,本王知道你說這些,無非是不想被要挾,你既然沒有立馬使用箭頭法器脫身,就說明有的談;
你不用和洪會長在那兒相互試探了,直說吧,怎麽想的?”
禿鷲大王不耐煩了,單刀直入。
洪會長不悅的冷哼一聲,但沒有繼續升級矛盾,顯然,就坡下驢了。
“兩位舵主,大家都是混在道上的,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首先,我楚念缺有著雄心壯誌,不甘居於人下,未來,想要開宗立派,自己做某大宗門的開派祖師,所以,不能直接加入弦;
但弦的勢力這般宏大,也是我需要的外力。
所以說,咱們不談加入,可以轉談合作嘛。
隻要弦提供足夠的好處,我願做弦的客卿,隨時可以全身而退的那種。
客卿的意思你們比我懂,就是說,我不接受命令,你們那邊有事時通知於我,和我商量好報酬,我覺著力所能及的就出手,反之,有權婉拒。
合則兩利,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楚念缺說出真實想法,目光灼灼的盯著兩個舵主。
“客卿?不聽命令?自主做事?”
洪會長嘀咕著,眉頭蹙緊。
顯然,弦不喜歡沒法完全控製的棋子,但楚念缺明顯是要自己做棋手的人,事可就僵在這裏了。
“容我倆商議一下。”
禿鷲大王沉吟後,給出回應。
“兩位請便。”楚念缺抬手示意。
老嫗和禿鷲躲到一旁去,用禁製隔絕窺聽,開始商議。
楚念缺自顧自的盤坐於蒲團上,一副篤定的模樣。
箭頭法器讓其進可攻退可守,底氣自然十足。
我看著這幕痛恨不已。
他們沒能打起來不說,反而要開始合作了?這對我來講可不是好事。
最好的結果是,他們打的兩敗俱傷,要是有機會,我暗中加把手,送他們歸西才好。
但事與願違,兩股力量竟然有擰成一股的趨勢了,實在讓人氣惱;
關鍵是,還不敢露頭進行破壞,根本就沒有那種實力,這才是最讓我惱火的地方。
十分鍾後,禁製解開,洪會長和禿鷲大王結束了商議。
不出所料的,他們答應了楚念缺的提議和條件,允許楚念缺以客卿身份和弦進行合作。
接下裏,他們在一處商量了如何合作,以及,布置給楚念缺第一份任務,在昆藏道宗之內大力發展弦的成員。
且告知了楚念缺昆藏道宗內弦的臥底都有誰。
竟然出現了兩尊長老級的大人物,我在外偷聽的是渾身直冒冷汗。WwW.
這些絕密訊息是弦絕不容外傳的,得知絕密的人要麽加入弦,要麽被消滅。
機緣巧合之下全被我聽在耳中,弦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放不過我的!
所以說,萬萬不可露出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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