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苼眼珠子幾乎要凸出去了。
隻看他的反應我就曉得了,必然有失蹤者。
“是誰?”我沉聲追問。
“是金家新娶過門不久的兒媳婦兒,那女人是從梨村嫁過來的,和丈夫、婆婆以及小姑子一直不和,裏外裏的鬧過好幾次呢,後來就不見蹤影了。
都說她和別人私奔了,村人也都沒在意。
但現在聽王探這麽一說,我意識到了,她不就是在邪事之前失蹤的人嗎?
難道,她已經死了,屍體葬在陸俏的墳中?天!”WwW.
韓苼渾身顫栗。
王瘸子抬筆,在空白處寫上金家二字,回頭問:“失蹤的小娘子叫什麽名?”
“她叫做田啄,哎呀,就是田希的那個姓氏!”
村長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三尺高,好懸撞到破屋房頂。
王探在金家字樣旁添上田啄二字,用虛線和田希連接一處,眼中都是思索。
隨後,開啟嘀咕模式。
“田希,田啄,梨村,世上真有這麽巧合的事兒嗎?
不對,連續的巧合代表其中存在關聯,田希和田啄肯定是有什麽關係在內的。
田希報的是真名嗎?是梨村村民,也是田家一員?
不,不,報上真名,太塔瑪的愚蠢了!
合理解釋是,這人之所以報出這麽個身份,是依據田啄而來的。
他報的其實是田啄的身份,不過是將田啄改成田希了。
就是說,此人的出身來曆必然為假。
他的身份目前是個謎。
至於長相?精通古巫邪法的家夥,幻化一張大眾臉,還不是手拿把掐的小事兒?
如此說來,他若是改頭換麵的變成龍果村村人,誰能認出來?
神不知鬼不覺的害死個村人,將其屍首隱藏,搖身一變,偽裝成那人,留在村之中攪風攪雨,親眼看著一個個村人死於非命,豈非快哉?
哎呀,陸俏要是沒死,和田希還是一對兒的話,怕不是也可以使用相同手法,偽裝成某個村人,近距離的看大戲?
若真如此,受害者數量可就不是十二個了,天知道已經能死了多少個?
嘖嘖,這對男女,夠陰狠!
難解之處在於,被邪法害死的十幾個人,如何得罪了他們?要下此毒手?
陸奔用大家長身份強迫陸俏和李家二小子訂婚,這個事兒觸怒了田希,所以,陸奔和李家二小子的死貌似合理。
但其他人呢?為何被施加了靈異刑罰?
線索太少了,目前還沒有結論。
可以確定的是,每一個承受靈異刑罰的人,必然有其罪孽!
村霸魏舉橫行霸道那麽多年,不過是斷腿、斷骨的懲罰,並沒被索命。
以此橫向對比,說明,十二個橫死之人,身上有遠超魏舉的滔天罪孽,是什麽?
最近幾年沒聽說周邊村寨發生什麽災禍大事,那麽,究竟是怎樣的罪孽,要承受萬箭穿心和巨石壓身之類的殘酷刑罰呢?
想不通啊。”
王探在那兒低聲自語,但每一句,都像是刀劍一般的落在我們幾個的心頭上。
他的話一針見血、鞭辟入裏,頗有剝開雲霧見青天感覺。
但問題也在這裏!
聽到田希和陸俏有可能偽裝成村人躲在暗中看殺人大戲,我渾身雞皮疙瘩都暴起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