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已經十分熟練,根本不用專心,還有心情問道:“我的怎麽特別了?”
“特別濃。”
李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夫人真會說笑。”
這花前月下的,你一個守寡的孀婦,和一個年輕帥小道開黃腔,怎麽都顯得有些不合適。
貂蟬轉過身來,渾身的寒毒,折磨的她痛不欲生,那種感覺第一次剛剛出現就消失了。
她忍不住呻吟一聲,說道:“好舒服。”
貂蟬突然回頭,和李漁臉對著臉,李漁忍不住朝後退了一步。眼前的人柔頸低垂,一縷發絲從鬢側垂下,嬌俏鼻尖像白玉雕成一樣秀美,柔媚如水的眸子流露出迷人的光彩。
“謝謝你。”
“不...不客氣。”李漁幹笑一聲,說道:“這寒毒是有夠陰損的,我的冰火兩重天竟然都不能根除它。”
“冰火兩重天?”貂蟬疑惑地問道。
“嗬嗬,你看水中裹著火靈,可不就是冰火兩重天麽。這一招是我自創的,它還有一個使法,卻隻能女人對男人用,所以我沒機會試一試。嗬嗬~”
李漁心道,你先對我“出言不遜”,我這也是補回來,不算是耍流氓,完全沒有降低我正經大聖這個“聖”字的成色。
“好有趣的名字,冰火兩重天...”
這五個字,從貂蟬那張不是花瓣勝似花瓣的櫻桃小嘴裏說出來,李漁竟然有些失神。
“你的味道,更濃了。”貂蟬笑吟吟地說道。
李漁撓了撓腦門,“嗬嗬,施法過程中的一些副作用,我已經在努力克製了,每次都是這樣,真是讓人煩惱。這寒毒不能根除,夫人不如跟我去汴梁,每次月圓之夜,也可以給夫人醫治。”
“根除麽...其實也是可以的。”
李漁愕然道:“我上次已經竭盡全力了,未成想夫人的寒毒還是會反複。天地良心,我可沒有藏拙,是真的全力施為了。”
貂蟬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沒有除根,是因為你沒有找到根。”
“這寒氣不是根源?”
“不是。”
“那是什麽?”
“這是詛咒。”
李漁一下子全懂了,難怪自己救完之後,她還是會犯,原來寒毒不是根源,隻是一個表現出來的手段。
根源是詛咒。
貂蟬突然臉色一紅,說道:“聽說,你和南疆的聖女,有了...有了肌膚之親?”
她的手緩緩垂了下去,熟稔地解開自己衣側的珍珠鈕扣。
李漁咽了口唾沫,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火來,胸口仿佛十幾隻兔子同時竄出來,在心頭四處亂蹦。心裏一個勁暗道:這就來了?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我是個守正君子。
貂蟬鼻翼輕輕一動,臉色突然紅的厲害。
原來人家裏麵是件粉紅的小襖,被李漁的‘冰火兩重天’一弄,非但寒毒消了,還有點熱,這才解開扣子。
她嗔白地看了李漁一眼,輕輕咳嗦一聲,對李漁說道:“再濃可就過分了。”
她板著臉,故作嚴肅的模樣,竟然比媚眼如絲還有誘惑力。
李漁心一橫
一不幹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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