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早上,當我醒來的時候,看見老蔣坐在酒店房間的陽台上發呆。
隻見老蔣雙眼紅腫,滿臉憔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問他怎麽了,老蔣苦著臉說:“她……她昨晚又來找我了……特別強調,婚期到了!”
我拍了拍老蔣的肩膀:“放心,我這邊已經有計劃了!”
老蔣抬頭望著我,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根救命稻草,他緊緊握著我的手,聲音沙啞地說:“小七兄弟,我能不能活過今晚,全靠你了!請你務必要救救我,我還有老婆,孩子也還小……”
我心中暗道:“大爺的,你和薑小倩夜夜纏綿的時候,有想起過你的老婆孩子嗎?說到底,這還不是自己風流惹得禍!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老蔣若是自己守住了底線,薑小倩的鬼魂也不會纏上他!”
白天的時候,我去街上采購了一些東西。
老蔣待在酒店裏麵沒有出門,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了,虛弱到上個廁所都要喘氣的地步。
油盡燈枯,這是老蔣目前最好的寫照。
我走進一家喪葬用品店,買了一個紙紮人回來。
那紙紮人看上去詭秘森森的,老蔣問我買這玩意兒幹嘛,我指著老蔣說:“這個紙紮人就是你!”
“我?!”老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伸手指向自己,麵露恐懼之色:“小七,你……你不要開玩笑……”
我笑了笑:“我可沒有開玩笑,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要用這個紙紮人做你的替身!”
“替身?!”老蔣微微一怔。
我點點頭:“待會兒晚上成親的時候,就用這個紙紮人跟薑小倩成親,難不成你還真敢自己去成親啊?”
老蔣將信將疑地問:“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不會!我隻需要把你的生辰八字寫在紙紮人上麵,然後再借點你的陽氣就可以了!”
老蔣喜出望外,連忙把生辰八字告訴我。
我用黃紙畫了一張符,上麵寫上老蔣的生辰八字,然後把黃符貼在紙紮人身上。
這種替身符還是師父茅十八傳授給我的,當我畫符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茅十八,這都過去一兩年時間了,茅十八還沒有回來,我估計情況可能不太妙啊!
我把替身符畫好以後,讓老蔣薅幾根頭發下來,把頭發用膠水粘在紙紮人的腦袋上。
我看老蔣還穿著紅內褲,於是讓他把內褲也脫下來,用剪刀把內褲裁剪成一件紅色的“禮服”,給紙紮人穿在身上,立馬變得喜氣洋洋。
忙完這一切,我倒頭又睡了一覺,養足精神。
等到日落西山的時候,我叫上老蔣出了門,在酒店樓下吃了一碗米粉,然後趕往薑家村。
我們來到薑老爹家裏的時候,薑老爹的院子裏麵,已經聚集了十幾二十人,大多都是些老頭老太太。
他們穿著喜慶的紅衣服紅褲子,腰間紮著紅腰帶,臉上還塗抹著胭脂粉,那幾個老太太的頭上還戴著大紅花,他們帶來的樂器上麵,還貼上了大紅色的“囍”字。
薑老爹問我:“兩位老板,你們看看怎麽樣,我把咱們村的鑼鼓隊全部叫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