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點休息吧！”薑軍說，“也許明天我就不會過來了。”
“你要上戰場？”
薑軍點頭，“馬上就出發。”
成默向薑軍伸出了手，“一切平安。”
薑軍和成默握了下手，第一次對成默笑了笑說：“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多保重。”
薑軍鬆開手，向著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回頭說道：“還沒有祝你新婚快樂。”
成默笑了下說：“謝謝。”
“結婚禮物等我回來了補給你！”
成默不知道說好，隻是揮手點頭。
薑軍拿起放在門口雨傘，走入了風雨之中，片刻之後，防彈車的尾燈亮了一下，在暗夜裏拉出了血色的痕跡，向著遠方飄去，轉眼消失在了冰冷的雨夜之中.......
一行人進了四合院卻無心睡眠，全都聚集在正房看電視，然而電視上一派歌舞升平，隻有六套在放《長津湖》。
顧非凡坐立不安的問道：“成默，你的手機能上外網嗎？”
雅典娜的黑死病手機可以上外網，但成默並沒有說，搖了搖頭說道：“星門既然開了新聞發布會，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掌握了主動權，陳少華所在二號艦隊肯定沒救了，現在就看三號艦隊能不能逃出生天了......”
“陳康院長在三號艦隊？”
眾人皆歎氣，然後坐在沙發裏都麵色沉鬱的凝望著虛空。
隻有關博君拿著一顆白煮蛋在自己臉上的青腫之處來回滾動，口中還念念有詞，祈禱不要在臉上留下疤痕什麽的......
過了好一會，顧非凡靠在沙發裏抬頭仰望著屋頂輕聲問：“我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成默淡淡的說道：“和你們無關，是我一個人做的。”
杜冷冷笑一聲說道：“都這個時候了，已經分不了你我了。”
成默緘默了須臾，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們覺得什麽樣的人才能算是英雄？”
顧非凡摸了下下巴說：“應該是那種無懼生死在危難之中拯救世界的超級人類？”
“為了實現偉大目標而奮鬥不止的人當然也是英雄。”杜冷說。
付遠卓補充道：“我覺得這太狹隘了，不管那種人是英雄，在危險時刻勇於挺身而出的普通人也是英雄。”
關博君打了個寒顫說道：“我反正不想當英雄，英雄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當個鹹魚他不香嗎？”他轉頭有問成默，“你問這個幹什麽？”
成默低聲說道：“我覺得......‘英雄’這個詞並沒有多麽輝煌，那些所謂的英雄，隻要曆史讓它是英雄，它就會是。所以隻要這一次我們贏了星門，我們這樣做就是對的，就是英雄......”
“那我們輸了呢？”關博君問。
“輸了的話，大概率大家都是屍體了，是不是也就無所謂了。”
顧非凡苦笑道：“還能贏嗎？”
成默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說道：“有的勝利需要槍炮和正義來贏取，有的勝利則需要血火和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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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差幾百字，稍後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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