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混蛋被阿琉斯的小說所詛咒,真的變成基男了?
“我跟你說呀,阿爾薩斯老弟。”
許久,他才誠懇的重重一拍我的肩膀。
“自從你走了以後,漢娜這家夥又變得沉默寡言起來,這一個多月下來,連十個字都沒說夠,看來,也隻有你才能讓她開心了,這不,才剛剛來,就在街頭上表演了夫妻相聲,哇哈哈~~”
漢斯以哥哥的高姿態,大力揉著阿琉斯的小腦袋,將她一頭如絲般柔順的火紅頭發揉的亂糟糟,然後倚老賣老的對我們兩個說道。
結果,被阿琉斯掏出一把刺客專屬的金色拳劍,往他的手背上那麽狠狠一刺,大概是拳劍上附帶著十分稀有的放血屬性(傷口流血),這可憐的哥哥,立刻就嗷嗷大叫的捂著鮮血直噴的手背在街道上打起了滾,滾起了一地的塵埃,然後抽搐幾下,突然不動了。
“……”
嘖嘖,如果說我和阿琉斯剛剛的對話舉動是夫妻相聲的話,那麽眼前這一幕無疑就是家庭喜劇了,還真令人羨慕呢,我們的教主大人。
“總而言之,漢娜就交給你了。”
片刻之後,漢斯原地複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瀟灑的一個跟頭跳了起來,拍著我的肩膀麵無血色的如是說道。
“我個人認為,你最好還是先喝瓶生命藥水再說.......”
已經完全進入了父兄模式,根本就沒把我的話聽在耳裏的漢斯繼續他著他的演講,看了看我,他將和藹的目光看向阿琉斯。
“漢娜,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好男人結婚生子了。”
這死腐女聽了哥哥的話,困惑的將頭一歪,似乎有什麽想不通一般,苦惱了好一陣子,才斷斷續續的說道。
“阿琉斯,認為,人和人,之間,不能生,小孩。”
“為什麽不能生小孩呢?不能生的話,我和你是打哪裏來的?”漢斯抓著他那紅色漢堡頭,滿臉的困惑。
不不不,漢斯,你妹妹是在說著一些不同次元的東西,不必深究。
看著困惑不已的漢斯,我暗暗吐槽道,同時對竟然能聽懂阿琉斯的話的自己,產生了一絲絕望之心。
“也罷,你看,阿爾薩斯老弟,你來了以後,漢娜剛剛一句話,就超過了前麵一個多月的分量,我說的沒錯吧。”
漢斯很快就放棄了他永遠不可能弄懂的疑惑,突然想到剛剛阿琉斯的一句話,就超過了十個字,不由欣慰的笑了起來。
“你這家夥~~”
手用力在小腐女腦袋上一按,亂揉一通,我貼在她的耳旁瞪眼道。
“離開時不是約定好了嗎?下次再見的時候要交到一百個朋友,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吧。”
沒想到這小腐女挺倔強,氣呼呼的把頭偏過去。
“老師,是壞人,阿琉斯,不聽。”
我頓時瞪大眼睛,哈?這小家夥,該不會是叛逆期到了吧?
“撒謊的孩子要吞一千根針哦。”我用陰森森的語氣在她耳邊繼續說道。
“老師,約定,也撒謊了。”
阿琉斯似乎早有準備似地,眼睛裏透露出一絲得意的這樣對我說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