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姮也被嚇了一跳,看著從門內走出來的兩排拿著水火棍的衙役,一個個冷肅著臉看著他們。
“阿儉,這些人好像不是以前的那些人。”夏氏輕聲對著謝儉道。
謝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
很快,四人被帶到了大堂,沈姮看到了那天在街上見過一次麵的知縣陸紀安大人。
和上次見到的儒雅溫潤不同,穿上官服的他就像這座衙門的外表一樣,給人一種清冷疏離之感,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眸色充滿審視。
一家人跪在地上,立時有人問何事。
夏氏聲音緊張,也透著害怕,但她還是勇敢地將事情說來。
夏氏一說完,沈姮將之後的事情補充了下,最後道:“大人,我嫂子的脖子,胳膊上都有掙紮過的傷口。”
“帶下去給穩婆驗傷。”陸紀安道。
“是。”
穩婆?那不是接生的人嗎?沈姮搜索了原主記憶,才發現縣衙裏的穩婆也算是衙役之一,專管女犯人的事。
“來人,去將謝氏族長謝長根請來,將李勝李鬥等一幹嫌疑人叫來問話。”
“是。”
沈姮注意到這大人在說到謝氏族長時是說的請字,讓一個縣令能用請字,可見在大叢朝宗族的力量之大。
此時,陸紀安的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地謝儉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一閃而逝,收回目光時,見堂下謝儉身邊的婦人正偷偷打量著大堂,眼中透著新奇,竟沒有一絲害怕之意,倒是和以往的百姓有所不同。
此時,穩婆帶著夏氏從後堂走了出來,道:“稟大人,夏氏脖子,胳膊,還有胸前都有受傷的傷痕,其餘的細節都盤問清楚,並已寫在紙上,請大人過目。”
與方才的不安大不同,出來的夏氏神情是帶著希望的,也不知道穩婆跟她說了什麽,甚至頗為激動。
“阿儉。”夏氏跪下時輕喚了聲謝儉。
見大嫂眼中泛淚,謝儉心中一驚:“怎麽了,大嫂。”
“公公的冤情,有希望了。”夏氏哽咽道。
謝儉一愣。
此時,謝長根,李鬥,李勝,昨天在的幾名婦人都被帶進了大堂,就連輩分最大的二叔公,三叔公也一起來了。
幾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特別是謝長根,李鬥,李勝三人,看見謝儉,那眼神幾乎能剜人。.伍2⓪.С○м҈
一翻行禮。
幾名婦人,李鬥都被帶下去問話。
李勝將方才那些說辭又說了一遍,不過臉色並沒有在謝儉家裏的那種自信,神情隱隱不安,甚至帶著一絲驚慌。
“李勝,這裏是衙門,不是你胡說八道的地方。”陸紀安手中的驚堂木重重拍在桌上,肅聲道。
“大人,小人所言句句屬實啊。”李勝顫著聲說。
陸紀安朝著身邊人一使眼色,那人便道:“傳仵作。”
很快,一名四十出頭的仵作走了出來走到李勝麵前,從懷裏拿出一張紙,又讓其伸出雙手,使用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李勝有些慌亂地看向謝長根:“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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