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衙役搬了長凳上來,兩名衙役將李勝按壓在凳子上施刑。
正當沈姮想著一百杖這下去得打死人了吧,還能流放三千裏?就見行刑的人拿過來的法杖粗細跟那種小樹枝差不多,壓根就不是電視上那種手肘般大的刑杖。
被騙了。
想想也是,動輒幾十杖百來杖的,真要像電視裏那樣的棒子,早就把人打死。一般杖責隻是教訓人,又不是真要把人打死。
下一刻,慘叫聲響起。
除了謝儉幾人,眾人都看得膽顫心驚。
沈姮麵無表情,完全沒啥感覺,正要收回目光時,就見李鬥凶狠地瞪著自己,眼中帶著威脅。
她冷笑一聲,從打算和謝儉相互扶持的那一刻,她就沒有再退縮的理由,對付這種惡棍,隻有迎難而上,才會讓他在想著對她出手時有所顧忌,要不然,他連絲毫顧忌也不會有。
就在杖刑到第六十下時,衙門帶了一個男人進來,竟是謝氏子弟。
謝長根見到來人時,心裏頓時知道不妙。
看到李勝被打,男人腿一軟,嚇得直接跪下磕頭:“大人,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是李鬥硬拉著我去的。”很快眼淚鼻涕齊下:“我真的什麽也沒做,隻是在牆外蹲了一會,那李勝就被發現了,求大人明察,求大人饒命。”
“謝全。”李鬥氣的就要衝上去,被衙役狠狠按在地上:“我們什麽都沒說。”
謝全一愣,看著目眥盡裂地李鬥,瞬間明白自己被設計了,蒼白著臉看向高堂之上的縣官。
陸紀安做了多年的縣官,經常要與這些混混打交道,讓他們招的方法自然多的是。
一名衙役從後堂出來,俯耳在他身邊說了什麽。
陸紀安神情嚴肅地看著這名叫謝全的男子,眼中盡是失望:“謝全,你明年開春即將參加科考,卻做出如此糊塗之事,枉為讀書人啊。”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李鬥,李勝,謝全三人狼狽為奸,合謀強女,照大叢律,未成者,各杖一百,流放三千裏。謝全身為讀書人,罔顧聖賢之道,罪加一等,從今始,取消科考資格。來人,執行。”陸紀安高聲道。
謝全一聽,知道這輩子是毀了,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李鬥則全身癱軟在地上。
謝氏二叔公三叔公看著昏過去的謝全,急了,二叔公跪下求饒:“陸大人,我謝氏家族明年能參加科考的也就三人,家族就盼著他們光宗耀祖,還請手下留情啊。”
“是啊,大人,還請手下留情。”三叔公也忙跪下。
謝長根見狀,也慌忙跪下。
陸紀安什麽也沒說,而是冷冷地看著謝氏的兩位長者,直到二人羞愧地低下頭才道:“古今來往許多世家,無非積德。天地間第一人品,歸根結底要靠讀書來養成。可此人溫書數載,腦海裏卻盡是卑汙之想,這樣的人,你們竟然還想著他來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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