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姮。”謝儉喊了聲,這般看著別的男子做甚。
沈姮忙收回目光,見孟宣朗和謝儉都望著她,便道:“這公子有些眼熟,似在哪裏見過。”
謝儉看向那少年離去的身影,他方才僅僅是瞥了眼。
開門的老者青伯走過來笑說:“那是沈公子,今年跟小公子和謝公子一樣要科考,小公子忘了,你小時候還和他一起玩過呢。”
“沒印象了。我還以為是新搬來的人家。”孟宣朗哪還記得小時候的事,他統共來禹州也就那麽一兩次。
“他們在這裏都住了十多年了,這沈公子十三歲成了童生,每天讀書到深夜,他家老嬤說,對這次科考極有把握。”青伯向來喜歡讀書人,對這沈公子心裏也頗為喜愛。
姓沈?沈姮目光一動,突然明白為何這少年看著有些眼熟了,他乍一看跟沈榮蔚極像,和她的眉眼也有些相似。
沈家在禹州並沒有親眷,原主父親也是獨子。
那隻有一個可能,這是沈榮蔚的外室子。
不是吧?不會吧?
見阿姮臉色從驚訝到恍然,謝儉心裏也猜到了幾分,這少年應該和阿姮小,且在這裏住了十多年了,這說明什麽?
沈姮在心裏感歎,原主父親出了名的不僅是他的善舉,還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婚姻生活,都是南明百姓最為津津樂道的,前者她早已知道是人設啊,沒想到後者也是。
孟家宅子外麵看不出來,裏麵是三進院的四合院,帶著些江南小調,頗為雅致。
大嫂夏氏先前擔心照顧不好謝儉,在沈姮看來,壓根就不用她照顧,在這兒什麽都不用她做。因此第二天便去了孟家鋪子做差事。
相比南明的雪災,禹州的損失並不大,至少外表不太看得出來,但從老百姓所說中,房屋損毀嚴重,也是凍死了不少的人。
轉眼,便過了五日。
傍晚時分,沈姮邊想著今日鋪子裏的事邊回孟家,抬頭時,就見那沈姓少年正和一位長相娟婉的婦人說笑著。
那婦人的模樣雖不能說傾色,但比原主母親要好看上許多,言談舉止應該是受過良好教養的。
此時,婦人的目光亦朝著沈姮看來,友善地笑了笑。
沈姮也回了個笑容。
“弟妹。”
“阿姮。”謝儉和孟宣朗的聲音傳來時,倆人從轉角處走了出來。
沈家少年一看見倆人,笑拉著母親過來,道:“娘,這兩位是我方才跟你說的謝兄和孟兄。”
婦人含笑:“源兒這兩天時常提起兩位公子,說極為合緣,今日一見,真是夫唯大雅,卓爾不群。”又看向沈姮:“這位是?”
“這是我娘子。”謝儉淡淡說:“沈氏。”
“沈娘子也姓沈嗎?和我同姓。”沈源笑道,不知為何,這沈娘子給他一種極為親切之感。
不僅同姓,指不定還是你姐啊,沈姮在心裏吐槽,麵上不露,含笑地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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