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對了沈娘子,兄弟們都在奇怪,謝相公為何要跟著頭習武呢?”門卒好奇地問。
說的這頭便是古鋒,沈姮和夏氏都愣了下。
“學武?阿儉嗎?”沈姮驚訝,他一個沒啥力氣的秀才去學武?
“你們不知道嗎?”
“可能是想強身健體吧。”話雖這麽說,沈姮自己都不太信,謝儉這人的思維不能按著常人的邏輯來說,指不定是要去對付誰呢。
“這位小兄弟,我想上城樓看看我兒的馬車有多遠了,能通融一下嗎?”夏氏問道。
“這有何難,我招呼一聲。”門卒說著,朝守著城樓階梯的兄弟喊了聲,又指了指夏氏倆人。
“多謝了。”夏氏道謝,才拉著弟媳一塊上了城樓。
“下一個。”城門卒檢查著來人的路引,隨即哎呀了聲,“陸大人也在上麵呢。”不過謝相公是大人的學生,都是一家人,也沒什麽。
這是沈姮第二次上城樓,她還記得第一次帶給她的那種開闊感。
“陸大人?”夏氏本想看一看兒子的馬車,沒想到見到了大人。
陸紀安背負雙手,眺望著整個南明縣,身姿挺拔,一貫沉穩,方才也是看見夏氏和沈姮在城外送著小謝旻去皇都,也看到她們走了上來,頷首一笑。
“陸大人安好。”倆人趕緊施禮。
“旻兒的馬車很快會到撥雲山脈的山腳,等上了山就看不見了。”陸紀安指著不遠處。
夏氏望去,就見兒子的馬車正飛奔著,身後左右都有兩名小廝騎著高頭大馬護送,威風凜凜。
“大人很喜歡來這裏眺望嗎?”沈姮問道。WwW.
“是啊,今日天氣不好,以往日光照天,群物皆作,和樂美好之景,讓人心裏對未來帶有無限憧憬。”陸紀安溫聲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於敏感,沈姮感覺到陸大人似乎有心事,便看著底下不遠處的農田:“雖是陰日,但百姓亦是盡力農事,努力耕種,秋後必然加倍收成,欣欣向榮之景啊。”
陸紀安笑了笑,這沈娘子說話總是讓他有些意外,但他今天不想這般順著說:“百姓雖努力耕種,若秋後收成並不如預見,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看來這位青天大人確實有煩心事,這說的雖然是耕種,指的怕是別的事,沈姮突然想到了一本書中讀到過的一句話,倒是挺應景的:“有些事不是看到了希望才去堅持,而是因為堅持才會看到希望。”
人生啊,最怕看不到希望,可堅持下去,盡了力,哪怕結果不如想得美好,也不負自己了。
陸紀安目光一動,他本就是心性堅定之人,隻有時心緒也會受到波及,沈娘子這話讓他豁然開朗,朗笑一聲:“沈娘子這話說得好,一命之士,苟存心於愛物,於人必有所濟,是我庸人自擾了。”
沈姮笑著應是,隨即不恥下問,不不,應該是不懂就問:“大人,這話什麽意思?”
陸紀安眼中笑意盛濃:“讓阿儉給你解答吧。”
此時,一名衙役匆匆上來稟報:“大人,於威有信回來。”
“走。”
沈姮和夏氏忙施禮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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