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能讓我真正在意的人,隻有你,大嫂,還有旻兒。旁人對我的看法與我何幹?”謝儉幼時便承受冷眼,早已不在意這些。
沈姮平常能感覺得出來她在謝儉心裏的重要,但還是第一次由他親口說出來:“旁人的看法雖然不重要,但也不能忽視,我們隻管做好該做的,讓旁人沒的說。那我去鋪子了。”
謝儉點點頭,送著她出門,這才回所住的廂房去抄書,他說過中了舉要給阿姮買根銀簪子。
就這麽點功夫,日頭已經全出,天氣頓時又熱上了一個高度。
沈姮剛要走出門口,梅兒匆匆跑過來跪在她跟前:“沈娘子。”
沈姮趕緊扶起她來:“你這是做什麽?”
“婢子昨晚真的隻是不小心碰到了恩公,您相信婢子。”梅兒滿臉委屈。
這個相信不相信,真不好說,不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哭成這樣,沈姮便道:“好,我相信你。”
“真的?”
沈姮點點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說沒有就沒有唄,梅兒是孟家的人,他們還住在這裏呢。
“那婢子還能在您身邊服侍嗎?”
“你喜歡服侍就服侍。”也就這幾天能享受一下,沈姮沒什麽不樂意的,再者,她要真逾矩了,謝儉的性子自會像這次一樣處置。
梅兒大喜。
等榜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便到。
近來禹州百姓討論得最多的也就是這次中舉的情況,還有榜下捉婿的八卦。
因此怕被人請上馬車直接談婚論嫁了,青伯去時還帶了十個壯年小夥子,免得自家公子真被抓去,要知道他家公子可是有婚約的。
山長坐在馬車內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謝儉身上。
“山長,您看人的眼光向來極準,不過這次我挺陸大人。”一名隨行的夫子笑嗬嗬地說。
“紀安為了這孩子去皇都涉險,希望謝儉日後能對得起紀安的選擇。”
“山長,謝家的案子當真這般複雜?”夫子是真奇了。
山長沉默,謝家出事當年,他也悄悄查過,還托了好些關係,但結果都石沉大海,哪怕有點苗頭就被掐死:謝家定是惹到了什麽人,可問題是,謝家不過是普通的百姓,往上數幾代都是南明土生土長的人。
那日來撥雲山遊玩而被殺的商人,也確實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五服之內的關係都極為簡單。
謝父也並不是貪財之人。
所以,他和紀安推測,這其中肯定還有他們不為所知的事情發生,或者,還有另一個人當時就在邊上。
此時,青伯激動興奮的聲音傳來:“公子,你和謝相公都中舉了,中舉了。”
“中了,中了。”沈姮拉過謝儉的手高興地跳起來:“阿儉,你中了。”
“咱們早日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嫂。”看阿姮這般模樣,謝儉難得臉上有了笑容。
“好。”
因著中了舉,禹州府衙給每個中舉的舉子都發了五兩銀子作為獎勵,由差役送到每位舉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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