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姮失笑:“我生來平凡普通,從小到大,遇到的挫折,困難也多。想不通的事自然也會有,但勝在想得開。”
“勝在想得開?”
沈姮點點頭:“遇事多了,也就知道我們活著沒必要因為一次的失意而徘徊不前,生活總要繼續,別往後看,而是朝前走,把日子過得更好。”
不懂或是沒有前進動力的人,會視這些話為雞湯,因為往前一小步,他們都會覺得累,還是維持現狀比較安逸。
這話是她得出的人生感悟。她相信劉芷月能懂,因為她遭遇過了,而且在困境中。
就在沈姮帶著鋪子裏的夥計從角門走出寧王府時,寧王妃出現在了劉芷月麵前。
“母親。”劉芷月起身施禮,在寧王妃抱住她時,身子下意識的僵了僵。想到沈姮所說的那些話,也知道寧王妃是她走出第一步的關鍵,心裏的抗拒似乎少了一些。
以前,她一直把自己和原主分的極清,寧王妃寵愛的人壓根就不是她。
沈姮說得對,活在這個世上,沒有那麽多可以後退的路,命由己造。
這會的街上。
路過一家酒鋪時,聞到了酒糟的味道,沈姮瞬間想到了糟雞肉,酒糟配著三黃雞,嘿嘿嘿,進去買了一斤酒糟。
晚上謝儉回來時,便見著大嫂用粗紗袋裹著酒糟,阿姮則在給煮熟的雞抹鹽。
“大嫂,你說真的?牛羊豬還會吃酒糟?”沈姮一臉好奇。
“可喜歡吃了。我以前就常去買些酒糟來給它們吃,便宜啊。”夏氏將雞肉和糟都放進甕裏,給摁實了。
“那它們不會醉啊?”
夏氏笑出聲來:“哪能直接吃啊。要晾曬過混著幹草,最好蓋著稻草再給悶個幾天給它們吃。直接吃了會吃死的。”
看著灶房裏聊得開心的倆人,謝儉嘴角也微微勾起,抬起進了灶房:“大嫂,阿姮。”
和每一晚一樣,隻要謝儉在家,燒水拎桶這種事都由他給幹了。
夏天是洗腳,冬天是泡腳。
謝儉翻書頁時,看了沈姮一眼,阿姮若遇到高興的事,能泡上一兩盞茶的時間,若有煩心事,也就半盞茶的時間而已。
“今天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沈姮擦幹腳,將汗布給掛到一旁,便開心地上床了,被褥裏放了兩個燙婆子,她給移了個位置便鑽了進去,上半身撲在軟綿綿的被褥上看著他:“我今天去寧王府了。”
謝儉臉色一變,起身坐到床沿:“他們欺負你了?”
“沒有。”沈姮把劉芷月被嚇壞的事說了說,還說了自己不再怪她:“如今把事情都說開,相信嫡姑娘不會再追究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她如此害你,你反倒去寬慰她?倒是真想的開。”謝儉冷笑一聲。
沈姮眨眨眼,躺進了溫暖的被窩裏,隻露出一張小臉看著他:“你這般對我,我不也想開了。”
謝儉瞬間黑了臉。
“你那會兒還掐我脖子呢。”說起這事,沈姮還覺得脖子難過,這要是放在書裏,見她輕易的就想開了,肯定會被讀者噴她是受虐狂,這麽低的自尊,不是正麵的女角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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