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芷月這牌可得打好了呀。
馮嬤嬤又道:“希望嫡姑娘能恢複到以前端婉賢淑的模樣。也算盡了我與她的一場主仆之情。”
“嫡姑娘有馮嬤嬤這樣的教養嬤嬤是她的福氣。”沈姮真心的說。
這一晚,謝儉回來時夜已深了。
沈姮迷迷糊糊地察覺到他躺下,身子下意識地便往裏邊移了移免的占了太多的位置,就在要睡過去時,側邊一涼進了風,接而一個微涼的身體躺了進來。
在她被嚇得睜開眼時,整個身子被謝儉擁進了懷裏。
這下沈姮是徹底醒了,驚嚇過後倒也沒別的想法,這家夥不是亂來的人,盡管才十六,但向來規矩持重,特別是這一年來,她都懷疑他一碗飯吃個幾口是不是也算過的。
果然,謝儉隻是這樣抱著她。
“阿儉,你怎麽了?”沈姮沒敢動,虧的是背對著,要不然還是有點尷尬的。
黑暗中,謝儉的眼神利刃,寒光四射,在對枕邊人說話時,聲音卻是溫和的:“有些冷。”
沈姮將肩上的被子重新蓋了蓋,他那邊伸不過去:“你也蓋一蓋。”
“抱一會兒就暖和了。”謝儉閉眸,將臉深深埋進阿姮的黑發中,這樣讓他有種心安感:“謝長根的兩個兒子在獄中招了,六年前,謝長根突然拿了一千兩銀票回來。之後他們在皇都買下了酒樓開了廣聚樓。”
一千兩?這對老百姓來說是天價啊,就在她所上工的孟家鋪子,一年也隻有兩千兩的收入,沈姮道:“早上我看到了。”
“他們突然死了,就在我眼前,突然死了。”
“怎麽會突然死了?”沈姮心中一驚。
“中毒。”
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雙臂又緊了些,沈姮以為謝儉此時定是無比憤怒,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卻不知道謝儉的眼神中並無憤怒,而是越發的淩厲,廣聚樓隻是他一顆拋出去的棋子,他先前一直認為父親的冤情,兄長的失蹤和謝長根一家脫不了關係,因此一直讓人盯著廣聚樓。
結果越查,越是迷離。
他的所有行為,就像是被人看到了一樣。
心中幾番猜測之下,走出了這一步,結果證實,確實有人一直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要不然謝家雙子也不會在剛進了獄就被毒殺了,如此及時。
父親的死,到底隱藏了什麽?讓背後的人如此大費周章?
可若是隱藏了秘密,以他現在的處境,直接殺了他不是更好?
沈姮覺得謝儉應該是想有個安慰,也就隨他抱一會了,隻時間一長,睡意襲來,迷迷糊糊的入了睡。
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謝儉的被子折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後麵,而自己的被子也蓋得嚴嚴實實。
一時,想不起來昨晚後來的情況如何,隻覺得這一覺睡的無比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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