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沈姮聽著心一顫,要是能折現該多好啊:“婦人今日開了眼,多謝虞夫人。”
虞氏垂眸輕抿了口:“我乏了,沈娘子喝完了茶,早些回去吧。”
沈姮心裏鬆了口氣,施了一禮:“那婦人就不擾夫人休息了,告退。”說著,轉身離開。
見人走了,那貼身婢子急了:“夫人,您就讓她這樣走了?咱們今天想要問的,一個字都沒問出來。”
“還用得著問嗎?”虞氏嗤笑一聲:“八九不離十了。”
“那怎麽辦?若姑爺真的是謝家的兄長,他還有原配妻子,那夫人不就是……”妾這個字,她實在說不出來,婢女道:“夫人,那夏氏留不得。”
“住口。不可有這樣的想法。”虞氏臉色陡沉。
“夫人好不容易接受了姑爺,姑爺亦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可是這夏氏一來,若哪天姑爺想起來了,那夫人怎麽辦?”
“怎麽辦?”虞氏喃喃,思緒有些飄遠,半晌,才道:“那夏氏喪夫之後,不畏艱難,一人挑起謝家重擔,讓人敬佩。喪夫之痛,我感同身受,怎能以此再去傷害另一個同病相憐的女子?”
“哎喲,我的姑娘喲,姑爺現在可是您的丈夫呀。”婢女急道。
“若我們所猜的是事實,他又哪裏是我的呢?”這麽多年,她確實把丈夫放在了心裏,打算相首白頭,可她有她的驕傲和尊嚴,虞氏道:“你記住了,這件事,絕不可讓我父母和母親知道,若透露半字,我便打死你,將你父母趕出郡公府。”
婢女被嚇了一跳,她從小服侍在夫人身邊,還從沒聽見夫人如此嚴厲的一麵:“婢子記下了,夫人放心,絕不說出半個字。那夫人今天把沈娘子叫來是做什麽?”
“她若聰明,自會明白我對她並無惡意。”虞氏挺直了背,她該找大哥說一說當年的事了,她真正的夫君,大哥的摯友,到底是怎麽死的?
六年前,她和大哥什麽也做不了。
六年後,那謝相公或許是個突破口。
沈姮離開茶樓後,也確實是在想方才的事。
在被請上馬車時,腦海裏閃過很多虐待的劇情,什麽盛氣淩人,咄咄逼人,頤指氣使,飛揚跋扈等等,小說裏的貴女十個有九個貌似都是這樣的,一個看不順眼,就飛出一個巴掌。
更別說像虞氏這樣來搶男人的。.伍2⓪.С○м҈
可虞氏的行為著實意外,就這樣直接透了信息給她,你說查也查了,謝氏族人都得到證實了,就算世上相像的人千千萬,可這麽巧的事,怎麽也要懷疑。
答案呼之欲出,虞氏卻是什麽也沒做。
她是在敲打她嗎?
還是在提醒她什麽?
她沒從虞氏身上感覺到惡意。
可防不勝防啊。
因此,中午時,沈姮沒回家裏,想到早上那男人所說的,往陸大人的宅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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