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家夥對慶王府的嫡姑娘真的沒感覺嗎?那麽鮮活亮麗的一個姑娘,像是陽光一樣,和謝儉的性子應該很互補吧。
之後的幾日,又是陰雨綿綿。
春雨幾乎都聚在四月開灑。
不過沈姮很喜歡四五兩個月份,這個時節的春筍真的是又嫩又甜,每天回來吃到鹹肉蒸春筍,那一口咬下去,實在是美妙。
這一日,沈姮已經看完了大叢誌,就是後妃那部分,別的也翻了翻,吸引力不是那麽足,想著早些睡時,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音。
“誰啊?”夏氏出去開門:“你不是孟家鋪子裏的夥計嗎?”
“大嫂好記性。沈娘子在家嗎?”
沈姮出來時,一看是孟家鋪子的夥計:“你怎麽來了?”
夥計著急地說道:“沈娘子,鋪子裏又鬧了小偷,掌櫃讓你去清點一下貨。”
這麽大的鋪子,還有護衛打手,鬧小偷?沈姮一臉奇怪,也注意到了這個又字,這個借口在上次陸大人出問題時用過,難道不是鋪子的事?
“別愣著了,快去吧。路上小心。”夏氏覺得現在的小偷怎麽這般猖狂,孟家鋪子都遭了兩次小偷了。
就在沈姮和夥計朝著孟家鋪家去時,才轉角便見著了受傷的古鋒。
“古鋒大哥,你怎麽受傷了?”沈姮吃驚地看著他一直流血的胳膊。
古鋒連眉都未蹙一下,臉色嚴肅地道:“沈姮,真正受傷的人是大人,我和於威還有任務在身,沒有人照顧大人,隻好來找你,還請見諒。”
“陸大人受傷了?”沈姮心裏一沉:“說什麽見不見諒的,快帶我去見他。”
“他會帶著你去大人那裏。其餘的待有時間再跟你細說。”古鋒不再多說什麽,四處望了眼,捂著傷口轉身消失在夜幕之下。
沈姮也顧不得想孟家鋪子的夥計怎麽是陸大人的人,倆人一路急走。
夜已深,這樣的居民區小巷子隻要入了夜,都不會有什麽人。
很快,倆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宅子麵前。
宅子不起眼,和周圍的宅子一樣是二居室一灶,沈姮走進了其中一間後,便見著陸大人昏迷在床上,臉色蒼白,青色衣衫沾滿了血,一名大夫一直在給他止著血。
“沈娘子,大人就拜托了。我不便出來太久,先離開。”夥計說著,離開。
“有人來幫忙就好。你快去燒些水來。”大夫一邊吩咐著一邊取出藥丸給陸紀安喂下。
見大夫不慌不忙的樣子,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沈姮這才匆匆去燒水。
燒水,上藥,洗去血衣,又煎藥,等一切都告一段落時,已過醜時(1:00)。
大夫見傷情已經穩定下來,悄然離開,留下沈姮守著。
累了幾個小時,終於能休息。沈姮坐在凳子上守著陸紀安,燭火的光影下,陸大人的麵龐並不像平日裏所見的那般平靜剔透,時不時地蹙起眉,估計是傷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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