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恨嗎?”
“以前恨。十歲那年,山長帶我去上了次墳,看到很多的老百在偷偷給我父親上香。他們中,有的人受了冤,也有的人,確實做了惡。可不管是誰,父親作為一方父母官都沒有拋下。”
都沒有拋下?沈姮靜靜聽著。
“莫為嬰兒之態,而有大人之器。莫為一身之謀,而有天下之誌。莫為終身之計,而有後世之慮。這是我父親常說的話,父親一心為民,我又怎能因為仇恨而去做讓父親失望的事呢。”
沈姮沉默半晌,點點頭。
陸紀安驚覺自己的話有些多了,不過話已出口也收不回來,見血已不再流,正起身時,謝儉帶著人走了進來。
“阿姮,夫子。”
謝儉的神情黑沉得可怕,他完全沒有想到被挾持的人會是阿姮,下午他兩次去帳篷內,阿姮睡得一臉安逸。原以為計策萬無一失,誰知道會生波折,隻怪自己想的沒那般周全,他的人還是太少了,若是再多一些,沿路都可以設埋伏。
厲虎扶過夫子,開始給夫子處理傷口,另幾人正處理著死士。
“你受傷了?”見阿姮脖子上有血痕,謝儉抿緊唇,臉色越發黑了。
“沒事,一點小傷。夫子的傷更為嚴重。”沈姮看著厲虎帶著夫子到一旁重新處理傷口。喵喵尒説
謝儉拉著沈姮來到稍亮的地方,聲音悶悶地道:“夫子有厲虎在,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不由分說,長手輕捏住她的下顎轉到一旁細細觀察著受傷的地方,幸好不深:“回家得馬上抹藥膏。”
沈姮點點頭。
“以後你不管去哪,都讓秋意跟著。”他得為阿姮找個兩個貼身婢女才行,謝儉想到家裏的馮嬤嬤,有馮嬤嬤的教導,這些婢女絕不會比秋意差。
還有一點讓謝儉內心頗有觸動,為何夫子兩次危險,阿姮總會出現在他身邊,這種的緣分是不是太深了?
深到讓他感覺到很不安。
男女之間的緣若深,說明什麽?
“你怎麽了?”見謝儉神情古怪,沈姮關心地問。
“胸口疼。”謝儉撫著胸口說。
“你受傷了?”沈姮忙扶著謝儉去坐下。
不遠處的陸紀安聽到謝儉受傷了,便讓厲虎去看一眼。
厲虎趕緊過來時,見大人給自己使了個眼色,心領神會,對著沈姮道:“沈娘子不用擔心,大人就是肋骨斷了兩根,休息幾天就好了。”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沈姮這兩天是完全沒看出來呀。
“我不想讓你擔心,就強撐著。”謝儉一臉虛弱地說。
此時,陸紀安穿上衣裳也走了過來,關心得道:“阿儉,肋骨斷裂可大可小,你怎麽也不跟為師說一聲?”
見兩個關心自己的人都是一臉擔心,謝儉狠狠瞪了厲虎一眼,說得這麽嚴重幹什麽?
厲虎:“……”
“沒厲虎說的那麽嚴重,隻是輕微有些不適而已。”謝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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