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婆婆沒有說別的。”
謝儉點點頭,沒再問。
“阿儉,可是有婆婆的消息了?”夏氏激動地問,婆婆那麽好的一個人,她真不願相信她會拋棄一家人。
“沒有。我就突然想起,很晚了,大嫂早些安置吧。”謝儉起身出了廳堂。
沈姮忙跟上。
時間還早,和以往一樣,沈姮開始看賬本,謝儉則看書卷,然而他卻頻頻走神。
“阿儉,你怎麽了?”沈姮覺得謝儉有些不對勁:“是有什麽事嗎?”
“大哥最近頭疾發作時,能想起一些往事來,不過還是很模糊。”如今,他和大哥,夫子三人無話不談,最近一次的見麵,大哥說能想起一些模糊的事,還挺高興。
“這不是好事嗎?”沈姮知道謝儉一直想引那施祝由術的人出現,順藤摸瓜地摸到背後之人。
“可他想起的往事不是我和大嫂,也不是父親母親,而是一個撞牆的女人。”謝儉深吸了口氣,發現自己的手指微顫,趕緊握緊。
“撞牆的女人?”沈姮想了想:“或許,這事讓他印象比較深刻?”一般人對這種事印象肯定深刻,拿她來說,上次在陸大人家裏死的那個黑衣人,想起來還會怕呢。
謝儉點點頭,他去大理寺找過那個女人的案子,那裏的人說這種小案子一般都是結了之後不歸存的,因此沒找到:“睡吧。”
沈姮的睡眠向來極好,沾床就能睡,即將入睡時,腦子裏轉了一下關於謝母的事,就很突然地想到去年給馮嬤嬤去山上看風水時遇到謝家大哥也在上墳的事。
當時謝家大哥是這麽說的:“幾年前,有位婦人為了申冤而撞死在大理寺前,我心生憐憫,了了她的後事,每年這個時候,就來給她燒點紙錢。”
看著有人死在麵前,憐憫和同情都是正常的,身為同類,多少會有些難過,但每年都去燒點紙錢,這樣的堅持,是不是不合常理?
除非在潛意識裏,這婦人對謝家大哥無比重要。
這麽一想,沈姮瞬間清醒。
就在沈姮逼著自己不亂想趕緊入睡時,被子裏進來一個人,沒有任何別的動作,僅僅是靠近她,將額頭抵在她背上。
這一刻,沈姮的心突然狠狠地疼了一下。
年關是越來越近。
所有人都在忙著準備過年,謝家也不例外。
今年的生意沒虧,收支剛好夠平衡,不過謝儉的商隊倒是賺了好些。
如今沈姮正糾結著要不要就這樣過一輩子,前後左右盤算了很久,想來想去,和謝儉搭夥過日子是性價比最高的。
內心裏,她還是想追求愛情,可她也明白,最好的愛情是自愛,才能未來可期。
她現在的生活,讓她覺得哪怕是迎著風雨,未來依舊可期。
所以,謝儉的銀子就是她的銀子,大膽地用吧。
十二月底時,沈姮和馮嬤嬤一起去買了一個男丁和一個粗使丫頭,專門負責一些粗活。
珍珠從今後服侍著夏氏,而阿蟬則跟著沈姮。
可以說,小戶之家的標配已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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