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沈姮將方才發生的事說來,也將滿腦子的疑惑問出來:“阿儉,他們為什麽要針對我和夫子?是黨爭嗎?”
若是朝鬥黨爭,臣子之間這種惡毒的方式曆史上可絕無僅有,讀書人都講究禮義廉恥,有所為有所不為。
就算毫無下線的,如今黨爭也沒白熱化,還沒到這地步吧。
“不是。”謝儉牽著妻子的手朝著停車的場地走去,他的麵色陰沉,眼神淩厲,在黑夜中絲毫不隱藏:“那個人欲將幫我之人都趕離。還記得謝長根嗎?”
沈姮點點頭。
“他曾威脅每一個族人,不可對我家伸出援手。”也因此,謝家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眾叛親離,整整六年。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背後那個人操縱的?”沈姮突然明白,也就是說,有人要孤立謝家。
她那會兒還以為謝氏族人都是爛心子的,竟連一個好人也沒有。
可她和大嫂對阿儉也很好啊。
為何直到今天才對她出手?不不,今天這事,看起來像是順帶了她一下,目的是重創夫子。
想到在假山時聽到的話,其中一句是“這個人留不得,我們都沒料到他的影響會這麽深。”
此時,有宮人從旁走過,倆人都不再說話。
上了馬車,馬夫駕車出宮。
沈姮才問出心裏疑惑:“那人為何要這般針對謝家?”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問了。
“暫時查不出來。”謝儉放於膝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父母隻是普通百姓,大字未識,一生在田地裏勞作,連南明都沒有出過。
“阿儉,會不會跟皇室秘辛有關,隻是我們這身份還涉及不到,所以查不出來?”沈姮想來想去就隻剩下這個可能了。
謝儉點點頭:“夫子也是這般說的。”
所以,他一直在查所有的皇室秘辛,最多就是後妃之間的算計,被人陷害,又要去陷害誰,皇上有四位皇子二位公主便是這樣沒的。
可與他家也沒什麽關係。
此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大人,到了。”車夫道。
這麽快?沈姮打開簾子,發現馬車來到了一處陌生的民宅前。
“夫子在這裏,阿姮,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夫子。”
沈姮點點頭,見門打開,開門的人是古鋒大哥,目送著謝儉進了門,這才放下簾子。
想到自己和陸紀安被算計的事,咬牙切齒,太惡毒了。
很快,沈姮的想法轉到了皇家秘辛上,謝父或是謝母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或者謝家大哥的身份?.伍2⓪.С○м҈
可沒道理阿儉到現在也查不出來。
到家時,夏氏和馮嬤嬤正等著她講賞花會的事。
沈姮不想讓她們擔心,隻講了一些熱鬧,講完時問道:“嬤嬤,宮裏可有什麽別人不知道的秘辛?”
馮嬤嬤笑道:“自然是有的,能在宮裏生存的人,哪一個沒有秘密啊?”
“那您說幾個。”
見兩位娘子一臉專心聽的樣子,馮嬤嬤失笑:“我離開太久了,有也忘了。還指望著你回來時,有什麽趣事拿來消消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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