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孟宣朗好奇死了:“哪家姑娘?”
見大家都一副想知道的模樣,武晉張嘴就要說,轉而一想:“還沒成呢,現在說的話豈不是毀了姑娘家的名節?很快你們就知道了。明年的今天,我肯定已經成親。”說的一臉自信,他都已經和人家姑娘說上話了。
“好。那我們等著喝你喜酒。”沈姮笑道。
很快,大家又聊起歐陽恩軍營裏的事來。
聽得歐陽恩道:“我又不傻,軍功次次被搶,索性便不再衝前麵。也虧得去年認識的朋友在禁軍裏做了教頭,幫我弄了張調令,要不然還真調不回來。”
“那你為何不回禁軍啊?”武晉問。
“沒臉回去。”
“我和阿儉可以舉薦你進禦林軍。”孟宣朗以前就有這個想法。
歐陽恩搖搖頭:“我想一步步靠自己走。”
謝儉淡淡道:“歐陽恩,別傻。在軍營,別人都有後門,唯有你無門可走。可在皇都,你能走後門,別人無門可走。你為何不走?你既已吃過這種苦,就該吸取教訓。”
“是啊。”歐陽恩點點頭,這話深表讚同。
謝儉嘴角一抽,睇了孟宣朗一眼,點什麽頭,輪到他自個呢?倔得很。
歐陽恩有些糾結:“我不恥這種行為。”他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恩怨分明。
“大家都不齒這種行為,但這些大家,大部分人隻恨自己不是可以走後門的這個人。”謝儉的聲音很平靜,這就是官場,也是人性,更是世間。
“對。”孟宣朗點點頭:“歐陽,在皇都,我和阿儉都可以成為你的依靠,你不用受這種委屈。”
謝儉冷看著孟宣朗,希望他下次跟他吵時,也能像今天這樣腦子如此清楚,而不是次次像被驢踢過似的。
孟宣朗瞄了謝儉一眼,又迅速地瞄回來,見武晉又在那隻負責點頭,這個沒主見的,不管誰說話都隻會點頭。
一旁聽著幾人聊天的沈姮望著謝儉這張平靜無波的麵龐,八年的時間,造就了這種思想的謝儉,如果不是十歲之前的謝儉擁有一個快樂的童年,還能有那麽點力量走出來,怕是不管她和夫子做了什麽都拉不動他吧。
“阿姮,謝相公這般成熟,不管做什麽事都讓人放心。你看看宣朗,讓人操心。”彭氏低聲道,這話可不敢被宣朗聽到。
沈姮笑笑:“孟公子性子直爽,待人真誠,這樣的性格特別招人喜歡。”而謝儉的成熟,一直是拔苗助長,若真的有人了解他內心的想法,怕是沒幾個人會喜歡吧。
“那倒是,心裏想什麽嘴上就說什麽。我未嫁他時,我爹娘也常誇他。”對自個夫君這點,彭氏也打心裏喜歡。
這一晚,有三個兄弟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就把歐陽恩給說動了。
接下來,歐陽恩說了萬州的一些情況,戰事上並不是那般樂觀。
小夥子們聊到很晚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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