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挖鼻孔了。”沈姮瞪了他眼,說起來她還沒見過謝儉挖鼻孔的樣子。
阿嬋端了麵盆過來。
謝儉清洗好帕子又給沈姮擦臉:“阿嬋,去醫帳裏請禦醫。”
“不用,止住血就行。”人家昨天才來看過,一個晚上而已,能發生什麽事,沈姮隻覺得鼻子酸得很,喉嚨裏一片血腥,估計是鼻血從喉嚨裏流下去了。
緩緩放開手,血沒再流,止住了。
天哪,到底怎麽回事啊,突如其來的,好讓她心慌慌啊。
不會得了什麽絕癌吧?
兩人用早膳時,厲虎走了進來。
“大人,沈娘子離開的兩個時辰,確實一直和蔡夫人在一起,不少人看到了。”厲虎將所查的事一一說來:“昨天早上,共有三輛馬車離開了圍場,是戶部,兵部兩位大人的馬車,都回了皇都。還有一輛是太子殿下側妃的馬車,去了不遠處的皇家別苑,並無異常。”
皇家別苑?沈姮好像想起點什麽,腦子又是抽痛,隻好先不想,她完全忘了和蔡夫人聊了什麽,還能聊到中午?和大嫂都不帶這麽聊的。
謝儉腦海裏過了一遍,皇都離圍場這麽遠,一來一回和阿姮離開的時間對不上:“去查一查,皇家別苑裏可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是。”
見阿姮放下筷子,整張臉都寫著沒胃口,謝儉問道:“想吃什麽?我讓禦廚給你做一份。”
“你連禦廚都差得動了?”沈姮驚訝。
“你相公我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沈姮搖搖頭:“有點累,我去睡一會兒。”
誰能想,這一覺,又是一天。
等到沈姮醒來時,天黑了。
從阿嬋口中知道,今天彭氏和劉芷月都來看過她,而她睡得昏天暗地,毫無知覺。
明天是第四天,後天圍獵結束。
所以,她是來圍場睡覺來了?
看著一臉鬱悶的妻子,謝儉放下案卷:“身子可吃得消,要去外麵走走嗎?”
沈姮眼睛一亮:“去。”
圍場很熱鬧,到處都是篝火,成群結隊的說笑著,聊的都是今天獵場上的事。
“阿姮。”彭雲昭遠遠地看見了沈姮,快步過來。
孟宣朗,武晉都在。
“阿姮,身體可好些了?”彭氏關心地問。
“好多了,今天都沒和你們一起打獵。”沈姮那個遺憾啊,她兩輩子都沒打過獵。
“這有什麽。你若喜歡,找個機會,我帶你出來打獵。”彭氏笑道,打獵也不是隻有皇家圍場,在越州時,她常會邀上幾個姐妹一起打獵。
聽得孟宣朗道:“武晉,你就別垂頭喪氣的了,這還沒成親呢就粘成這樣,成親了還得了?”
“武公子怎麽了?”沈姮見他沒什麽精神的樣子,問。
彭氏撲哧一笑:“他想把雨青叫來這裏玩,可人家姑娘守禮得很。別說來這裏,連武晉去找她,都是不許他進宅子裏,兩人在外麵見個麵,亦要她的兄長陪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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