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儉眼睛看著案卷,腦海裏想的卻是權利。
父親的事,大哥的事,阿姮的事,都直指太子和四皇子,他再查下去,也沒什麽用。
他們也知道他在查這件事,任由著他查,隻因他在他們眼中,不過就是螻蟻。
他今後所要追求的除了權利還是權利,看向身邊一直偷瞄他的女人:“你有話想跟我說?”
“沒有。”沈姮拿過賬本看起來,算了,不想了,她是被動的精神出軌,不算什麽,上一世,一部電視劇愛一個男人,小意思。
次日。
沈姮對馮嬤嬤和大嫂說了句今天還有事,不去龔府了。
去鋪子時,特意讓馬車從龔府那邊繞過,果然,等了不一會,就見龔夫人和另三位夫人歡天喜地的出來,往皇宮去。
這日之後,倒也沒聽到龔大人的消息,畢竟是中書令的頭頭,不可能輕易就被這樣的小事打倒了。
中旬時,天一下子冷了下來,路上行行紛紛穿上薄襖。
馮嬤嬤和夏氏去人牙子那裏買了兩個十三歲的婢女,喚喜鵲和檀雲,嬤嬤挑中的女孩子都是秀氣又幹淨的模樣。
沈姮看著契據上所寫的背景,沒有作奸犯科之輩,也沒有無故枉死,年輕短命之人。
“這兩名婢女說是在牙人那裏識了半年字,還教了不少的規矩禮儀,所以得十三兩一人。”夏氏心疼銀子,也可憐孩子:“長得這麽好看,當父母的真是忍心。”
“世道如此。”馮嬤嬤已經見怪不怪:“她們是幸運的,來到了謝家服侍兩位娘子。珍珠阿嬋,帶她們下去熟悉一下,往後她們若做錯了事,唯你們倆人是問。”
“是。”珍珠和阿嬋互望了眼,相視一笑,嬤嬤早跟她們說了,往後再來婢子,管教之事交由她們倆,這感覺挺好的。
日子一天過著一天。
除了必要的夫人之間的應酬,沈姮所有的精力都在鋪子的打理上,兩年的經營,隻賺了三百兩銀子,怎麽說呢?當下情形,還是挺不錯的。
不過她想轉個型,明年開間衣料鋪子,想了很久了。
因此一大早,就來到孟家的成衣鋪。
在孟家鋪子幹活的時候,就和這裏的鄒掌櫃聊得好,掌櫃一聽她要開衣料鋪子,自然知無不言。
“昊伯那邊的麵料確實可以,放心吧,到時我給你跑一趟,保證不會多賺你。”
“沈姮在這裏謝過掌櫃了,老規矩。”沈姮笑道。
倆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就在沈姮要離開時,一名夥計進來道:“鄒掌櫃,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兩次的麵料,龔府都沒有收。還說讓我們以後也不要拿去了。”
“你說的可是中書令龔大人的府邸?”沈姮問。
“是。以往每個月,隻要鋪子裏有了新的麵料,都要往龔府送,這兩次都拒了。”夥計道。
鄒掌櫃讓夥計將布料放回去:“不僅布料這樣,飾鋪那邊亦是如此,送去的都被退了回來。據以往的經驗,要麽是龔府出事了,要麽,是這位龔夫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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