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膈應人這本事,我也擅長。我要你這輩子都忘不了今日發生的事,每每想起便痛不欲生。”
沈姮張大的嘴幾乎能塞下兩顆鵝蛋。
所有的記憶一點點回來,她在圍場被太子綁架,然後見到了六公主,入夢要把六公主叫醒,隨後就是這些事。
沈姮無法置信,祝由術竟然還能這麽玩?
“劉榑。”沈姮咬牙切齒。
“誰在那裏?”一名細長的聲音傳來。
沈姮轉身,便見著身著淺黃太子服的劉榑在宮人的擁簇下走來。
新仇舊恨,沈姮幾乎想直接開撕,陡然想到那句“劉榑根本就不是本宮的親生兒子”,渾身一個冷顫,忙恭敬地站於一旁。
劉榑神情陰沉,眼中盡是壓抑的暴躁,他大步走過,也不看站於旁邊的人是誰,直到走了六七步突然回頭,就見方才低身站於邊上的女人五步並作一步的快速離開。
“把她叫過來。”劉榑陰沉一笑。
宮人跑了過去,在婦人要走出圓門時擋在她麵前:“站住,殿下叫你呢。”
沈姮:“……”晦氣,隻得低著頭來到太子麵前。
劉榑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實在不起眼的女人,冷冷地說了句:“跟著。”
沈姮一時不解是什麽意思,讓她跟在後麵?
果然,太子什麽也沒說,隻是往前走。
“殿下。”沈姮忙道:“婦人方才聽了太子妃訓,君臣有序,男女有防,婦人跟著太子,於禮不合。”
“是嗎?”劉榑朝宮人使了個眼色:“你們去守著,不許任何人進這個園子。”
“是。”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沈姮真要被氣吐出血來。
這個男人作死也要拉著她。
沈姮防心重,然而,劉榑隻是安靜地在前麵走著,他走得慢,神情時不時地帶著些迷茫,眼神中偶有殺意,很快又消失。
也會轉身看跟著十幾步後麵的沈姮一眼,見她一副低著頭卑微的模樣,眼中會閃過一絲失望。
一圈,二圈……他們一前一後已經繞著這個園子走了五圈,就在沈姮越發捉摸不透太子想做什麽時,聽得劉榑道:“你走吧,無趣得很。”
沈姮大大地鬆了口氣:“婦人告退。”
等到劉榑轉身看她時,身後哪還有什麽身影。
後宮和前朝相隔的甬道上,馮嬤嬤和阿嬋著急地看著後宮的出處,當看見自家娘子終於出來了,鬆了口氣。
“娘子,您怎麽這麽慢啊。我和嬤嬤等的都著急了。”阿嬋道。
“有點事耽擱了。”沈姮覺得那太子就是她的瘟神,想到祝由術裏他對她做的事,幸虧她現在完全想起來了,要不然可得一輩子被他膈應。
隨即想到,在祝由術裏,她一路跟著劉榑從南走到北,又從北走到南,經曆了無數個春夏秋冬,這些個日子裏,他們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與方才他讓她跟著,和在祝由術裏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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