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分內事。”謝儉冷淡的道。
“什麽叫分內事?明明是你刻意奉迎,討好四皇子。連秦大人都被削弱了權利,而你,卻深受四皇子信任。你說,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是四皇子的人?”說到最後,孟宣朗捶胸。
“你就沒懷疑過皇上為何會病危?”謝儉坐了下來。
“皇上生病已經好幾個月了,”孟宣朗怔了下,疑惑的看著謝儉:“你想說什麽?”
“太子的儲君之位守不住的。”
孟宣朗是正直,隻想做個直臣,純臣,不代表他蠢:“不可能,你別瞎說,這種事是要掉腦袋的。”
“你覺得太子殿下登基了,四皇子就不會掉腦袋嗎?既然如此,他為何不拚一拚?”
孟宣朗看了謝儉好半天,餘光見到弟妹正在一旁自在的邊喝著茶邊聽他們說話,急道:“弟妹,這種事不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該聽的。”平常也就算了,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危險。
“噢。”沈姮應著離開。
謝儉看了妻子的身影一眼,阿姮在遇見大事,倒是從未見她慌張過。
沈姮出了堂廳時,正好聽見大嫂的笑聲從嬤嬤居室裏傳出來,倆人正聊著旻兒,也不知道聊了什麽,這般高興的。
孟宣朗離開時,已經半個時辰之後。
回了居室,謝儉以為阿姮會問他什麽,然而,她隻是算著賬,什麽也不問。
“不好奇?”謝儉問。
“你都講的那麽明白了。”沈姮繼續算著賬:“我還有什麽聽不明白的?”儲位之爭這種事她看的多。
“十天前,我已經命大隗去邊境,將宮裏的事告訴太子。讓他做應變之策。”謝儉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翻天其中一頁。
沈姮驚訝的看著他:“阿儉?”
謝儉淡淡一笑:“阿姮,你說公孫將軍把箭射向少將軍時,他心裏在想什麽?”
想將軍的責任?想身後幾十萬的百姓?想家人?沈姮不知道,但百姓們會記住他,曆史會記住他。
“我第一次真正的知道,我曾經所厭棄甚至想毀了的王朝,竟然還有人想如此護著它。”謝儉若有所思:“我所生活著的地方,不僅僅是我的,也是阿姮的,大嫂的,旻兒的,公孫將軍的,甚至是每一個百姓的。”
沈妲怔怔的看著謝儉,這些話她曾在祝由術裏告訴過太子劉榑,卻沒想到謝儉也會這樣想。
“太子那樣的人,他要壞,為何不壞到底?”謝儉喃喃。
沈姮第一次看見謝儉眼中的迷茫,這一刻,她突然很想告訴謝儉劉榑的秘密,讓他有太子的一個把柄變的開心一些。
最終,沈姮還是瞞下了,還不是時候。
至於什麽時候該說,她也不知道。
謝儉的這個問題,沈姮也回答不出來,是啊,人要壞為什麽不能壞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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