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儉,你要是敢負我……”
謝儉直接封唇,他舍不得。
世間對他再不友善,有阿姮在,他依然覺得美好。
第二天,沈姮是被大嫂的驚呼聲叫醒的:“陸,陸大人?你沒死?”
沈姮梳洗好出來時,大嫂正激動地和陸紀安在遊廊裏說著話。
“大人,早,大嫂,早。”沈姮走上階梯,抬頭看到陸紀安時,怔住,昨天發生了那麽多事,又是在晚上,她並沒有好好打量過陸紀安,這會大白天,她竟看到夫子下巴上的胡須了,就隻有那麽點,看樣子是要蓄起來了?
以前一直是白麵書生的模樣,她對陸紀安的設定,也是清朗正氣儒雅的文人形象。
“阿姮?”夏氏見弟媳像是受了什麽刺激的樣子。
陸紀安疑惑,他的下巴有什麽好看的嗎?
沈姮覺得心裏有什麽幻滅,碎了一地。
接下來的日子,看似平靜,實則非常不平靜。
萬州戰事僵持不下,四皇子的小動作也不停,還有世家大族的各種心思。
皇帝病重不能處理朝政,由太子監國。
宮裏時不時地傳出消息,說太子夜以繼日,宵衣旰食,好幾次口吐鮮血。
沈姮聽後,尋思著是太子被謝儉的那一劍刺的,反倒成就了他勤政的美名。
轉眼是七月底。
這一晚,歐陽恩在謝家喝得爛醉,倒地不起。
“他怎麽了?”孟宣朗奇了:“都是太子殿下的大侍衛了,等太子登基,禦前統領的位置非他莫屬,他不開心嗎?”
謝儉看著孟宣朗疑惑的模樣,他也想不通,這家夥做官這麽多年,怎麽還能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的?看到什麽不平事就說,也不怕得罪人。
此時,原本倒地不起的歐陽恩突然坐起,大喊:“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我要做大將軍,衛國護民,以報答大家的養育之恩。”
孟宣朗被嚇了一跳。
“我要做大將軍。”歐陽恩站起,朝著屋頂大喊:“我一定要做大將軍。”
“你一定可以做大將軍的。”孟宣朗道:“指不定就這兩年了。”
歐陽恩看了孟宣朗一會,搖搖頭:“不行,大叢不行。”說完,又躺回地上,呼呼大睡。
沈姮端著果子進來時,看到孟宣朗正問著謝儉:“發生什麽事了嗎?歐陽以前從不是這樣的。”
“可能他覺得,不知該如何做了吧。”謝儉淡淡道,戰場被搶功勞,歐陽恩說放手就放手了,豪爽的像是沒受過委屈似的,可太子的事,卻把他打擊了。
沈姮放下果盤時聽見大嫂在叫她,忙走了出去。
耳房內,夏氏正挑著馬車。
“阿姮,你看看這十輛馬車,買哪一輛?”夏氏問道。
十幅畫,畫中是馬車的樣子,沈姮覺得新鮮:“馬車還能這樣挑?”
“王府裏都是這樣挑車的,有些馬車還需要重新做工才有,我與車行的掌櫃相熟,”馮嬤嬤笑道:“見我去買馬車,就照著老規矩來了。娘子挑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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