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陸紀安亦是。
又想到了劉榑,他真想好好做皇帝,有這些人在,君臣一心,不想成為千古一帝都難啊,可惜。
“對了,阿姮。”彭氏神情突然變得憂心:“我母親給我寫信說,常州那邊暴亂很厲害,父親和兄長都覺得不出半年,會禍及皇都。越州那邊的人個個人心惶惶,咱們皇都如今是什麽消息也沒有,這事總覺得不簡單啊。”
“你都要臨盆了,別想這些事。”沈姮安撫地拍拍她的手:“先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咱們憂心也沒有用,在小孟大人,謝儉,陸夫子在,咱們靜觀其變就好。”
彭氏點點頭。
雖說秦尚書為人名聲不是特別好,但老百姓對他的評價最多也是不作為,如今讀書人被秦府的人打傷,事情迅速傳開,不出半天,便有不少讀書人開始討伐秦尚書。
沈姮本想在晚上問謝儉,誰想他後半夜才回來,天亮她醒時,他又已經離開。
知道她擔心著事情,留下大隗跟她細說。
“所以這是阿儉和孟宣朗事先商量好的?”沈姮鬆了口氣。
“是,皇上猶豫不定,大人說了,那就讓皇上下定決心。夫人不必憂心,大人處事向來穩妥。”大隗如今最佩服的人就是大人,所有後顧之憂都被他想到了。
這次大人並沒有出麵,等著唱白臉呢。
秦尚書的事一再發酵,等到三月底時,賣官,圈地,陷害同僚等等事情都被查了出來,世人震驚。
四月初,秦尚書被押大理寺。
不知怎麽地傳出了流言,說如此內憂外患,是亡國之兆,流言傳的還挺廣。
不用說,有人想渾水摸魚。
就在謝儉和陸夫子忙於朝事時,突然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歐陽恩上門來告訴他們,他要成親了。
“你說你要娶誰?”沈姮撫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看著他。
夏氏和沈嬤嬤也以為自己聽錯了。
歐陽恩一臉不好意思:“是欣玥姑娘。”
屋內一片安靜。
“慶王府的嫡姑娘?”沈姮再次確認一下。
“是。”歐陽恩傻笑。
“你們?”不怪沈姮驚訝,實在是太過驚訝,一個王爺之女,一個小侍衛,這種事隻能出現在話本子裏吧,問題是倆人素來八竿子打不著:“怎麽就看對眼了?”
“我也不知道。欣玥姑娘那天氣衝衝地從宮裏出來,我正值勤呢,她突然來問我有沒有成親?我說沒有。她又問我有沒有心儀的姑娘?我說沒有。她還問我想不想成親?我當然是想的。然後她說她嫁給我,我答應了。”歐陽恩挺直胸膛道。
沈姮:“……”
歐陽恩又不好意思地說:“不過跟在欣玥姑娘身邊的慶王爺狠狠打了我一頓。我這身上現在還淤青著呢。”
“歐陽。”夏氏詫愕地問:“你不是在說夢話吧?是不是做夢了呀?”
“當然不是。這個我還是分得清的。”
馮嬤嬤突然咦了聲:“欣玥姑娘今年二十了吧,照大叢律,若再不婚配,婚姻大事就由官媒說了算。歐陽是侍衛,不用守此律,朝廷會在一定的時候放他們回去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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