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下還有一柄飛劍,丁邪順手撈起來。
塗山君問道:“法器你打算怎麽處理?”.伍2⓪.С○м҈
別人的納物符如何塗山君不知道,溫嶽納物符中法器不少,根本不像是丁邪說的那麽窮酸。
不說其他的低階法器,光是一枚極品法器血靈株就頂的上一個築基修士的所有身家。
“不瞞兄台,我確實將東西都拿了,隻是我就是不拿,他們一家子也保不住。”
“溫嶽他老婆才剛入道,孩子靈根不錯還沒有入道。”
“連個強些的修士都沒有,怎可能保住這些法器。”
“我此去五靈宗,給人家掌門把陰神送回去,這麽大人情,我再保一下溫嶽的孩子,加上我背靠萬法宗,肯定沒有問題。”
“到時候再找個機會把納物符給他們。”
“兄台放心。”
聽到丁邪的話,塗山君沒有多說什麽,他當時也想到了這件事,所以才沒有當場提出來。
寶物太多,確實容易遭人惦記。
而且該準備的東西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溫嶽留了一大部分靈石、陰魂丹,還有最重要的築基丹。
這些資源都捏在宋染的手中,隻要省著點用,等到溫鵬達到練氣大圓滿就能起出築基丹幫他築基。
法器沒有留下也就沒留下吧。
有了築基期的實力,又是三靈根,總能憑借自己的實力獲得強大的法器。
塗山君看不上手中的這些法器。
血靈珠還湊合能過眼,其實也就那樣。
其他的就更沒眼看了,留不留也無所謂。
經此事,塗山君倒是對丁邪的印象有了些改觀。
他們之間的衝突歸衝突,恩怨歸恩怨。
不管對方是為了討好他還是怎樣,至少這人本性不壞。
雖然不想多說什麽,不過塗山君也不是小氣之人,他其實比別人更加恩怨分明:“我欠你個人情。”
“見外了啊兄台。”
“咱倆那是不打不相識,現在又命運相連,而且大家都有誓言,我覺得大家都是敞亮人。”
“咱也不搞什麽虛的。”
“重新認識下,我叫丁邪,萬法宗弟子。”
“塗山君。”
“好,塗兄啊……”
“塗山。”
“塗山兄、塗山兄。”
話雖如此,塗山君也沒有多與丁邪談論。
反倒是丁邪喋喋不休,一路飛遁,嘴也根本不停歇。
真不知道他是靠著法力飛遁還是靠嘴飛遁。
拿出空白地圖,注入法力,其上閃爍著光點:“你們小靈州的人,都是怎麽起名的,怎麽都帶著靈字?難道是覺得帶靈就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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