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實麵對,更不得了。
神龕從血河拔地而起困住羅刹虛族金丹的時候,更讓人感覺詭異。
太驚豔了!
有了這位金丹修士的出場,杜姓金丹修士不由得沉著思考起來。
那種時刻都沒走,肯定是生死之交。
既然是人家的生死朋友,肯定會對宗門的處罰異議。
塗山君自己也沒想到,他都藏起來了,還能通過這種方式和萬法宗的金丹修士見麵,並且威懾到眾人。
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不想要這個機會。
問心境也就是需要兩人以上才能照映,並且還是兩人經曆的共同記憶。
如果單純一人,還不得連底褲都被人看穿。
當然,如果一人就能看穿的話,這東西就不止法寶那麽簡單了。
再看一次,顧曉同樣感覺震撼。
李聖禮那時候已經昏迷了,後來他也沒見到,現在倒是因為宗門的法寶重新見到了鬥戰的場景,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
“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首座修士將問心境收回。
“丁邪,何不請你這位朋友來宗門做客,正好借此酬謝?”
丁邪麵露難色:“師祖我這位朋友有急事處理,估計最近沒時間,以後倒是可以。”
蒼瀾真人這才滿意的點頭,看丁邪的目光也很滿意。
築基巔峰的境界,年輕又重情義、臨大事有自己的決斷,確實是個好苗子,說不得下一任蒼瀾真人的名頭就要落在丁邪的頭上。
又詳問了一些事情,最後則告知丁邪暫時回去等待宗門的通知。
法峰需要研究研究,出了結果會通知他。
剛走出大殿門,正巧顧曉和被抬著的李聖禮也走出來。
“過了這一關估計就沒什麽事情了。”
“丁兄可有替我美言幾句?”被裹成粽子的李聖禮靠過來,小聲的詢問。
“那個和李師兄你麵容相似的是?”
“我叔。”
“你回去問你叔便是,我泥菩薩過河,差點栽裏麵。”丁邪擺擺手。
“師兄我……”顧曉暫留,原本想和丁邪說些什麽,不過躊躇之後還是說道:“師兄,他們不會輕易鬆口,這次死傷的同門不少。”
一說起這事兒,李聖禮趕忙裝死。
他也一個頭兩個大,不管怎麽說他都是發起者,是組織者,肯定會被那些人問責。
但是,能說那些人錯了嗎?
他們也沒錯啊。
平白死了小輩兒,正怒火中燒,肯定要找人報仇、責怪。
羅刹虛族要狠狠的彈壓。
但是李聖禮和丁邪這兩個人,也在他們的報複之列。
丁邪歎了一口氣,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後背著手往蒼瀾峰飛去。
他也沒想到最後是這樣個結果,要不是因為多了個金丹修士的朋友,讓砝碼加重幾分,估計他不會這麽早的走出執法殿。
不過這件事肯定還要繼續牽扯一些時日。
他最近無法輕鬆就是了。
靜待宗門結果,然後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宗族。
越早解決那塊心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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