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嫣不等燕帝發問，她自己坦白了，“之所以會和司南劍認識，是因為德妃身邊的女官金荷。”
“金荷？你說的是，巴陵暗探金荷。”
燕帝對這個女官，倒也有點印象。
祁嫣點頭，“司南劍對金荷動了情，他並不知金荷是巴陵暗探的身份。當初查殺害衛豐凶手的時候，線索指向了金荷，這才查她。司南劍是我大燕的武將，年輕有為，我也擔心他會不會被人蒙騙，故而試探他，結果司南劍並非與金荷一夥。”
“那這柳東又是誰？”
燕帝皺眉，指出了證詞中的一個小人物。
祁嫣苦笑，“皇上，金荷並非是殺害衛豐的真正凶手，柳東才是真正的凶手。”
“什麽？”
燕帝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祁嫣連忙解釋，“皇上，這個真相也是事後再次查證，才清楚。說起來，柳東也是個苦命人，柳家是因為衛豐的手段才會家破人亡，閔太師看中了柳東的本事，施恩柳東，將柳東送去睿王府。這才讓柳東有機會接觸到衛豐，伺機殺害衛豐。總得來說，是恩怨終有頭，衛豐死的不怨！”
燕帝聽到她這番辯解，好氣又好笑，“你這番說詞，倒是新鮮。”
祁嫣匍匐在地，繼續大膽進言，“所以，這便是我與司南劍，答應了柳東，不再將這事繼續捅破。畢竟，金荷已經成了替死鬼，柳東也報了仇，算是已經了結。”
燕帝沒有吭聲，盯著祁嫣的後背，目光不善。
祁嫣隻覺得自己後背發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皇上，恕我鬥膽，我知曉這事犯了欺瞞的過錯，請您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願前往北疆，平定北疆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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