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波三折,所有人好像看了一場大戲。
皇甫旬提出的證據不能說很充分,但至少合情合理,基本已經鎖定凶手就是石秀,然而石秀的反駁更加無懈可擊,因為他的證人居然是天才會的自己人?
就連皇甫旬的臉色也很難看。
在他想來,自己擺這麽大的陣仗出來,一個來自落日山脈的野蠻人而已,不是應當被嚇得慌了神輕鬆被自己拿捏住,哪裏還敢有什麽反抗。
但似乎,自己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皇甫旬快速思考著。
“不對!你說你和綜合院那幾個人在一起,你說你在茶館裏喝茶。但是我的人離得遠看不清,誰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你?假如你故意找個人假扮自己,換上你的衣服再把臉擋住,我的人被騙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皇甫旬這是拚了,不僅把漏洞填上,還讓石秀辯無可辯。
麵對這種說法石秀能怎麽辦?
再找剛才那人作證,人家肯定推說自己沒看清,哪怕石秀想讓當時在場的王淮等人作證,皇甫旬完全可以說那是你們自己人,說的話根本不能被相信。
皇甫旬無恥!
他這是仗著身份地位,要把石秀逼死!
相比之下,皇甫旬是學院裏的重要人物,他堂兄還是學院第一人,而石秀隻不過是個普通新生,甚至是個身份不明的外來戶。
這種情況下,學院會偏袒哪一方,一點不用懷疑吧?
雖說皇甫旬的說法牽強附會,但你也不能說他全無道理,可能性還是存在。
綜合院的學生們,很多人都在氣得咬牙,站在人群中的何無名,額頭上更是流下冷汗,因為他比別人更清楚事情真相,那個假扮石秀的就是他本人!
“皇甫旬你這卑鄙小人!”
但就在這時,石秀突然一聲怒喝。
皇甫旬卻不為所動。
被你罵一聲卑鄙又怎樣,今天就要弄死你小子!
到了這時候,皇甫旬已經下定決心,他甚至不管石秀有沒有殺黃勝,也不管其他學生怎麽看待自己,反正他不會放過今天的大好機會,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誰敢得罪他皇甫旬,那就必須死!
“你!我再來問你!”
石秀再次看向天才會那人。
皇甫旬冷笑,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嚇得那名手下一縮脖子。
“你別問了!我沒看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你!”
完了!
所有傾向於石秀一方的人,都在心裏一聲歎息,這就叫無法辯駁,哪怕你石秀真沒做,但你沒法管住人家的嘴,你又不能逼著人家承認。
但是,石秀突然笑了。
一種意味深長的淡淡冷笑。
“我石秀來到楚州學院不久,真算是開了眼!天才會如此囂張跋扈,為什麽沒人管?我記得清楚,在茶館裏我和魏師兄一時興起,動手過了一招,動靜有點大茶館裏很多人都看見了。但這個人為什麽敢睜眼說瞎話?”
嗯!?
所有人都聽愣住了。
如果說石秀前半段話隻是抱怨,但後麵的話信息量很大。
當場動手了!
如果說修煉者平時有可能壓製氣息,動手的時候肯定不行,而且每個修煉者的氣息有不同,一旦動手幾乎不可能做到掩飾身份。WwW.
也就是說,當時在茶館裏的隻能是石秀本人。
就連皇甫旬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盯向那名手下問道:“有這件事嗎?”
那個天才會的人幾乎要哭了,但也隻能硬著頭皮道:“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