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月顏見他如此重視自己腹中孩子,頓覺鬆了口氣。
東宮。
秦府的馬車剛到,管家便迎了出來,同車夫交代了一句後,攙扶著溫蕪下馬車。
溫蕪穿的衣物很少,故一下馬車便感覺冷颼颼的,“我記得之前你不是說你爹已安排妥當了,我們不必來東宮嗎?”
“奴婢是這麽跟姑爺說的,可姑爺擔心您,執意要來。”
“你先去前院替本公主取件厚披風來。”
“是,奴婢遵命。”
秦府管家恭敬退下,片刻後折返。
溫蕪見狀接過披風裹上,然後步履緩慢的朝寢殿走去。
因為懷孕,她最怕受寒,尤其是冬季。
因此每逢初一十五,都會由嬤嬤特意囑咐她吃藥。
而她每次喝下藥,總會鬧肚子。
為此,嬤嬤不止教過她數遍,她仍是屢屢犯錯。
嬤嬤曾責罵過她許多次,但每次都會原諒她。
畢竟在嬤嬤的眼中,她隻是貪玩任性了一點。
溫蕪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有人拽了她一把,“小姐,小心台階。”
回眸看向來人,瞧清是管家的丫鬟小蘭,她蹙眉質疑的反問:“你不該留在宮門處嗎?”
“奴婢方才瞧見宮門口有人鬼鬼祟祟,怕有人闖入東宮,奴婢這才冒死跑回來。”
“這種關鍵時候,你怎能擅自離崗呢?”
訓斥著,秦月顏拂袖走入寢殿。
她進屋時,墨辰正端坐於桌旁,靜默的研磨,仿佛察覺到她進來,也未抬頭看她一眼。
秦月顏走至圓桌前站定,拿掉披風搭在椅背上,繞過圓桌走向墨辰問:“你怎麽還在東宮?”
“皇兄已傳信讓我即刻動身回京。”
“……”
秦月顏霎時黑了臉。
皇兄這麽迫不及待的將墨辰支走?
難道皇兄打算在這節骨眼上除去她腹中胎兒!
越想越心驚,她握拳問:“你可知你一旦回了京城,就無法插手此事了?”
“我隻負責回京後協助皇兄料理朝政,其它的不歸我管。”
秦月顏張張嘴欲說話,忽聽溫氏喊道:“月顏。”
循聲看去,秦月顏疾步奔了過去,“母後,你可還好?”
溫氏拍了拍她挽住自己手臂的那隻手,“母後沒事,倒是你,怎突然回宮來了?”
“我……”
秦月顏欲言又止。
她回宮的緣由,她不能說出來。
溫氏遂不甚在意的歎息道:“皇上昨晚突然宣我入宮,我猜是有關那秦芷柔之死的事,可惜我沒能見到皇上,否則定會弄清楚真相。”
秦月顏聽言心尖狠顫了一下,脫口說:“此事與母後您無關,您千萬別摻和進去,若母後想知道真凶,女兒稍後便去求皇兄……”
她話沒說完,溫氏就打斷了她,“不用了,你父親已經派人去追了,若能抓獲真凶,皇上必不會虧待你父親。”
說完,溫氏話鋒一轉,叮囑道:“皇上對你的疼寵程度,遠超乎母後的預期,母後不求榮華富貴,唯願你們姐妹二人皆好。”
秦月顏垂首應下,“女兒謹記母後教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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