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鈺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說道:「好
大的狗膽!敢在朕的麵前胡
言亂語!
商輅被這一巴掌嚇得一個激靈,眼神看向了別處,若是有地縫,他恨不
得鑽進去,陛下這發起火來,著實是有些嚇人。
這皇帝問你,你如實回答,也就是有什麽問題處置什麽問題,撒謊則是
欺君,欺君乃十惡不赦之罪,這可是寫在大明律的律法。
錢溥一連兩次奏對都在撒謊,朱祁鈺鈺不發火才怪。
「錢薄,你敢說在這紅袖招裏沒有相好的?盧忠,去把那個海棠叫來。
朱祁鈺斜著眼如同看死人一樣看著錢溥。
錢溥沒有問題也有問題了,朱祁鈺真的要追究欺君之罪,這錢溥薄明天
就可以拉去菜市口砍頭了,滿朝文武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朱祁鈺作為皇帝,權力是無限大
朱祁鈺既然讓盧忠把這個喚作海棠的仙女叫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他要追宄這欺君之罪
其它問題可以慢慢查補,欺君二字,就在眼前。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錢溥哀嚎一聲,這三魂七魄現在連三魂都散去
了,這嚇得隻知道連呼饒命了。
很快,這海棠姑娘就被帶到了這雅間之內,緹騎們看守著大門,外麵的
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這錢溥求饒的聲音,還是傳了出來。
能讓錢貴人都求饒的,裏麵到底是何方貴人?
「你認得這人嗎?「朱祁鈺對著略顯清秀的海棠,冷冰冷的問道。
海棠一進門,一看這陣仗,再看跪在地上抖個不停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的
錢溥,立刻就明白了形勢,趕忙說道:「認得,他常來,是翰林院學士錢溥
他最近喜歡找桃花妹妹,也算是桃花妹妹的恩客。」
朱祁鈺一樂,看著錢溥說道:「你換的還挺快啊,上個月還是海棠,這
個月就是桃花了。」
「錢溥,你貴為當朝五品翰林院大學士,出入青樓本已不雅,可是這察言
觀色,甚至連賣笑的姑娘都不如,人家一眼就看出不能撒謊,也不推諉。
「說你也是桃花妹妹的恩客,這一個也字,既不否定自己和你的關係,也
不表現與你過分的親密。」
「錢溥啊,你說你,這都五品了,這人情世故,說話怎麽就連個娼妓都不
如呢?」
「臣該死,臣該死,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錢溥跪在地上磕的那叫一個
歡。
朱祁鈺看著錢溥說道:「你除了該死就沒別的話要說了嗎?你既然是戶部
右侍郎蕭鎡的門下走狗,啊不對,是愛徒,就尋他來救你。」
「臣不敢,陛下饒命!「錢溥怎麽敢去尋人救他?
朱祁鈺想了想,若是這個時候這右侍郎蕭鎡趕來救人,那右侍郎蕭鎡實
在是太蠢了。
右侍郎正三品,那頭頂上除了幾個正二品的六部明公,還有誰在他之
上?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這錢溥是他蕭鎡的人,既然敢打狗,自然不怕蕭鎡
他這個主人。
再說了,這錢溥是在青樓出的事兒,讀書人都清貴,在這種地方出事,
蕭鎡大抵應該立刻馬上把這錢溥驅逐師門,不認這個弟子才是,即便是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