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祁鈺看來,冉思娘完全沒必要作踐自己。
朱祁鈺對冉思娘提議的另外一處,的確不是很感興趣,便拒絕了。
“其實可以美顏的,我聽聞古代好多的妃子都這麽做,一來為了爭寵,二來為了青春永駐。”冉思娘的聲音跟蚊子叫一樣。
起初冉思娘也驚訝羞澀,後來躍躍欲試,她以為陛下會同意,但是陛下卻極為不認同,尤其是月事之時,容易感染。
冉思娘的身體出了問題,朱祁鈺去哪裏找一個這麽放心的、訓練有素的太醫去?
冉思娘就是個貴人,也不是皇後,沒有母儀天下的負擔,無所不用其極的邀寵,並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兒。
“製皂廠怎麽樣了?”朱祁鈺繞過了這個話題,問起了冉思娘最近在忙碌的事兒。
鬆江府,是大明小農經濟蛻變成為商品經濟的橋頭堡,已經半隻腳踏入了商品經濟的範圍。
製皂廠即便是設立在了別處,最後也要到鬆江府來進行集散,然後送到各大市舶司集散。
冉思娘將明顯帶有商品屬性的麵色光悅脂和硫磺皂放在了鬆江府,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冉思娘開始細細講起了製皂廠的落成,而且還有一些訂單上的分配,硫磺皂的製作並不複雜,但是鬆江製皂廠的質量極佳,還沒落地,便訂單如潮。
硫磺皂的硫磺主要來料是倭國,倭國的硫磺質地極佳,產量極大。
倭國為大明的衛生與健康,再次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光悅脂的價格昂貴,數量稀少,不能分銷,隻能自己在門店裏銷售。
這光悅脂一兩的價格是十七銀幣,大約是一兩黃金的掛牌價。
光悅脂的價格等同於同等重量的黃金。
朱祁鈺對這個定價頗有疑惑,疑惑的說道:“這麽貴,有人買嗎?”
“交付的單子大約到明年七月了,這還是遴選過的。”冉思娘笑著說道。
朱祁鈺確實是低估了女人對容顏光悅的追求,這製皂廠還沒落地,這光悅脂已經賣到了明年七月份,光悅脂居然賣成了期貨。
這說著說著,冉思娘和朱祁鈺便說到了龍榻之上,這天雷勾地火,沒一會兒,便沒有了其餘的聲音,隻有冉思娘如泣如訴、百靈鳥般的啼鳴,一浪高過一浪。
冉思娘有些羞澀的在朱祁鈺耳邊低聲說道:“夫君,真不是試試嗎?妾身都準備好了…不試試浪費了妾身一片心意。”
她今天可不是轉了性子,實在是為了讓後事幹淨又衛生,就隻能小步挪動了。
容易折磨才子氣,最難消受美人恩,朱祁鈺倒是沒有辜負冉思娘一片好意。
次日的清晨,陽光明媚,連日梅雨的潮濕,被陽光一掃而空,天氣變得炎熱了起來。
“一般。”
朱祁鈺醒來,他的評價是:一般。
大駕玉輅奔馳在經過了道路平整和路麵硬化的官道驛路上,速度飛快而且不顛簸,舒適度拉滿,但是奔馳在崎嶇小路之上,跑不快不說,還容易翻車。
冉思娘卻覺得陛下嘴硬的很,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眉眼帶著春風,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妾身下不得床了,夫君下次少些力,妾身受不住的。”
“不來了!不來了!”冉思娘的聲音陡然升高。
……
朱祁鈺並沒有離開黃埔別苑,而是在處理著京師來的公文,他讓興安把自己做好的懷表送給了於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