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啦？”友人忽然問道。
男子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似在眺望，“沒…沒什麽，好像看到了從前認識的一個鄰家的小姑娘。”
“我看是你想姑娘了吧？”友人打趣地笑道：“怎麽，這麽多祭女還沒有看夠嗎？”
“別瞎說。”男子搖搖頭，“走吧。”
徐徐消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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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司空摘月的身法如何的詭異，趙懷安也總能夠跟上他的速度——這讓司空摘月感覺相當的詭異。
至於那位拖家帶口般的洛公子……小老頭兒已經無話可說。
倒不如說，如果沒有跟上來，才是不正常？
人群中，司空摘月卻停了下來……趙懷安也僅僅隻是慢了半步。
“不見了？”趙懷安皺眉地打量著四周，隻是內居民太多，眼花繚亂，一時間竟是無法找尋到那雙頭蜥蜴異種的蹤影。
小老頭兒此時臉色難看無比。
洛公子卻看著前方岔道的另一條橫街上的人潮，好奇問道：“老先生，那是在做什麽的。”
司空摘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想也不想道：“那是為了而甄選出來的祭女，每一個能夠成為祭女的女性，都能受到的祝福，來年能獲得美滿。”
洛公子眨了眨眼睛道：“既然是祭女，難道不用付出什麽，就能得到美滿嗎。”
“我怎麽知道！”司空摘月不耐煩似的，語氣不善：“她們怎麽進去的，就怎麽出來，我又不是變態，難道還要剝光她們的衣服，看看她們是不是少了塊肉不成？哎喲…痛死我了！”….司空摘月此時痛苦麵具，抬起了自己的腳板底……鬼知道這地上怎麽會有一口釘子，還好死不死地插進去了他幾十年的痛風石裏，頓時痛得他單腳跳地。
——這一定是冥冥之中的惡意。
趙懷安心中沒由地一陣心血來潮……他沉吟道：“老頭，你到底能不能走？”
司空摘月咬牙將釘子拔除，隻聽見此時內，忽然傳來了一道巨響的聲音……是鍾聲！
“是的鍾聲！”司空摘月擰著眉頭忍痛道：“十二聲之後，大祭就會開始……這應該是第一聲！”
“多久會響一次？”趙懷安尋思道。
“一小時。”司空摘月沉吟道：“從第九聲開始，城裏的眾生都會前往神廟，這時候整個城都是空的……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來做什麽的，但從第九聲開始城裏的一切都像是不設防的女人，任君采摘……到底能撈到什麽，全憑運氣。”
女仆小姐姐忽然道：“老先生的泥板，也是趁這種時候得到的嗎。”
老頭差點又要把口噴摸出來了，皺眉道：“那玩意是我在宮裏撿的，但宮裏雖然沒人，可依然存在大量的機關，你們不怕死就去吧……要是惜命，就在城裏的大房子裏麵找找，興許也能找到不少好東西……總之，言盡於此，你們自求多福吧。”
“前輩，你想走了嗎？”趙懷安忽然眯起了眼睛。
司空摘月苦瓜似的道：“你逮住我薅也沒用，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小老兒我長得又不帥，打又不能打，除了一丟丟打洞的本事之外，你們硬扯著我也沒用啊？”
趙懷安道：“既然前輩說過，除非等到大祭結束，否則不能離開，這時候你又能去哪？倒不如繼續一塊，互相還能有個照應……沒準還能少踩幾枚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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