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站起身去到了外頭,拿了根拇指粗細的棍子進來,遞給了謝不語。
直播間觀眾看得一臉懵逼,這是要幹啥。
隻見謝不語無語地搖頭,接過之後,閉著眼,深呼吸。
“哎呀...”
忽然大喝一聲,把小仙以及觀眾嚇的一抖。
“嗯?”
“有點意思啊。”
“我上我也行。”
“別吹牛,謝不語是用手掌。”
“難道不疼麽。”
“一般人真做不到呢。”
連一旁的攝影師都露出的驚訝的神色。
謝不語做的事看著挺簡單,將小棍放在兩張椅子之間,隨著一聲大喊,右手做手刀劈下,木棍應聲而斷。WwW.
小仙之所以嚇一跳,主要是神叨叨的喊聲。
隨後,她先拿起謝不語的右手對著鏡頭示意,沒有問題。
接著是斷開的木棍。
“導演,你試試。”
原本以為兩人隻是鬧著玩而已,咋變的正式起來?
嚴寒拿過棍子,歪了歪腦袋。
棍和棍,不一樣。
要是已經腐朽幹燥,別說拇指粗細,碗口大小都能劈斷。
但,他手裏的顯然是新鮮的木棍。
哢嚓!
隨著嚴寒雙手使勁,木棍再度裂開,露出裏頭新鮮的綠色。
“假的吧...”
“新鮮的木頭韌性很高,手刀確定能劈斷?”
“估計是之前做了手腳,故意拿出來逗咱們的。”
“手一點事都沒有,肯定是故意設計的環節。”
“導演也在演戲。”
多數觀眾都隻是看熱鬧,也不是啥大事,包括嚴寒在內,單純地認為謝不語勁兒大一些,忍著疼,僅此而已。
隻有小仙偷偷地笑了。
這事就簡單輕易地揭過,直到初五那天晚上,有些人才明白了這是再打預防針。
總結完要做的工作,二人來到了後院。
經過一番消耗,後院雞鴨加一塊,剩下七隻。
小仙沒讓謝不語幫忙。
這段時間她沒事的時候,都會跟著謝媽媽一塊過來喂喂雞鴨,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並且,打掃排泄物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動。
一度讓觀眾產生她早已習慣的錯覺。
幹活期間,還接到了謝媽媽的電話,他們已經上高速了,單純的不放心,又叮囑了好一會。
就這樣瞎忙著,到了午飯時間。
“導演...”
正在喝著番鴨淮山湯的小仙抬起頭。
“我們給送飯,是不是得收酬勞呢,畢竟是幹活呢。”
嚴寒一愣。
話,沒有錯,很合理,但是,我就不想給錢。
“沒問題啊,鎮裏組織的活動,他們屬於雇傭方,我支持你們要錢。
直接找大伯...不,我建議找鎮長,畢竟關係到整個鎮子的榮光臉麵,要是吃不飽,活肯定幹不好。
這樣,加上食材費啥的,一頓五菜一湯,三百,不算過分。
不給錢,不做飯,直接罷工,我們呢負責監督,揭露...”
“停停停,打住!”
越聽,越不對勁。
嚴寒是換著方式給予壓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觀眾倒是在鳴不平。
這倆貨參加節目的經驗還是少了。
節目組與參演者拍攝期間,便屬於對立關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