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眼中,看見的是漫天的文華……”斐潛緩緩的說道,言語之中似乎有一種潛藏的魔力澆灌著,讓蔡琰的臉上都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出來,“師姐你自幼便讀經書,不說師傅府中書卷,就連辟雍、東觀、蘭台藏書,也多讀通透!更何況師姐有過目不忘之能,全大漢至少近半書卷都存於師姐一身!有何人膽敢小覷師姐!讓他放馬過來!”
“噗嗤!”蔡琰終究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時間真比桃花更嬌豔三分。
斐潛說得大都是真話。
斐潛也喜歡蔡琰,但是不代表斐潛就一定要將蔡琰收入後宮。
喜歡一個美麗而具有魅力的女性,是每一個成年男性的天性本能,但是並不意味著見到了一個這樣的女性,就非要用下半身來代替大腦進行思考。
若是這樣,豈不是像後世很多人明知道可能是假的,但是也情願多花錢要個所謂的女大學生女明星頭銜來進行服務一樣,就好像這樣就可以代表著他玩弄過所有的女大學生和女明星……
蔡琰在漢代,其價值真的隻能用來發泄欲望,然後生個子嗣麽?
在曆史上,蔡琰被劫掠到了匈奴十二年,被當成女奴一般,自然不可能再接觸到任何的書籍,也不可能繼續給她書讀,每日跟普通匈奴女性一樣,要擠羊奶剪羊毛割牧草等等,在這樣的情況下,曹操用金贖回之後,依舊還能記得曾經讀過的書籍四百餘篇,默寫出來依舊無一錯漏!
十二年!
後世多數人都經過長達十二年的教育,而且依舊是有機會持續不斷的接觸到書籍,還有具體使用知識,重複記憶的機會,但是有誰還能記得十二年前背誦的那些課文?更不用說默寫下來還能一字不差了。
不說別人,斐潛小學時候背誦的那些課文,如今已經大多數還給老師了。
這樣的一個蔡琰,就活生生的站在這裏,這可是在漢代,是在文盲率幾乎是99%的漢代,而許多人竟然隻想著拿她作為……
“用錢,我給,用人,我調,若是覺得男的文吏多有不便,我就調女子來!”斐潛說道,“昔日有女尚書,有女史,女騎,今日多一女博士又有何不可?若是蔡門父女兩石經,也必然是千古傳芳!”
在原始社會,女性往往從事采集、養殖等工作,而男性往往從事田獵等工作。之後男耕女織、男外女內的分工逐漸形成。秦漢時期,男外女內的兩性分工不是很明晰,並沒有將女性地位下降的太多,甚至在曆史書籍當中也見到不少留下名字的女性,倒是越往後,因為某些原因,越是稀少,也漸漸的從“男女之別”逐漸演變成“男女地位尊卑之別”。女性在儒家的壓迫之下,逐漸喪失自我而成為從人者,繼而形成“三從之義”。甚至被白字黑字的寫入了《禮記》之中,“婦人,從人者也。幼從父兄,嫁從夫,夫死從子。”
蔡琰愣愣的看著斐潛,臉上原本淡淡的哀傷漸漸的消失,紅潤的顏色重新浮現了上來,身形也漸漸的挺直,半響之後似乎下了決心,昂然而道:“好!既然師弟這麽說,我就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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