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喝不起酒,而呂布還能喝得起?
“這……君侯,君侯怎生這般模樣!?”魏續上前一步,拜倒在呂布麵前,“君侯啊,不能再喝了……”
呂布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嫌棄魏續帶來的光線一般,扭過頭去。“何事?楊氏子攻打來了?”
“呃……尚未……”魏續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答道。
“既然未攻來……”呂布揮了揮手,“那就坐下來喝兩杯……”
“這……”
魏續腦筋還沒有轉過來,一個酒碗就被塞在了手中,然後呂布輕巧的單手勾著一個碩大的酒壇,準確的倒了八分的酒水在碗中。
“來!喝!”
呂布自己倒了一碗,咕嚕一聲,幹了。
魏續低頭看著酒碗,沉默半響,然後也端了起來,咕嚕嚕喝完了。或許是辛辣的酒水刺激,或許是當前的狀況確實迫在眉睫了,魏續喝完了酒,將酒碗一放,鼓足了勇氣說道:“君侯……君侯可是欲亡於此乎?”
呂布倒酒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劈手就將酒碗往魏續砸去,吼道:“好膽!竟敢妄言!欺某刀不利耶?”
酒碗“砰”的砸在魏續頭上,砸破了額頭,酒水混合著血水滾滾而下。
呂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發虯張,宛如一隻獅子一般,待人而噬。
魏續顧不得擦試,俯首叩拜道:“冒犯君侯,屬下萬死!若君侯欲赴死,某自當追於麾下!死不旋踵!可……可君侯家小又將何如啊!”
呂布臉上的肌肉跳動著,瞪著魏續,半響之後,緩緩的重新坐了下來,呼出了一口氣,向外招呼了一聲:“打些水來!給魏將軍擦把臉……也給某打一盆來,要熱一些的……”
侍從很快就將水打來了。魏續謝過呂布,然後擦拭了一下臉上的酒漬和血,傷口其實不大,破皮而已,很快就止住了,這對於長期刀頭舔血的魏續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麽事情。
呂布將熱氣騰騰的臉巾覆蓋在臉上,任由白煙升騰,待熱力退散之後才狠狠搓了幾下,搓得皮膚都有些發紅,然後隨手將臉巾一扔,示意侍從都退下之後,才對著魏續說道:“說吧,有什麽想法都說一說,某聽著……”
“雒陽此處,已是孤城……”魏續低頭說道,“如今我等入轂,非君侯之失,皆為陳公台之過也!君侯……”
“停!”呂布忽然沉聲喝道,“誰他娘教你說的?”
魏續卡殼了,抬起頭看向了呂布。
“就你半筐大字都認不全的,還學旁人之乎者也的?”呂布不滿的說道,“我問是誰教你這麽說的?”
“……是,是周子豐……”魏續低下腦袋,低聲說道。
“周子豐?”呂布皺著眉,沉吟著,“喚周子豐前來……沒叫你去,你給我老老實實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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