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女色對於年少之人來說,猶如鴉毒,雖知不妥,然欲罷不能,韋誕怎麽也管不住自己三,呃,兩條腿,兜兜轉轉,一有閑暇便是又跑到了甄宓府院。
甄宓想要借用驃騎之勢,但是她也知道這其中意味著什麽,且不說驃騎身居高位,未必會在意一個已經有些末途的商賈世家生死,而且從黃月英的那一次見麵來說,怕不是驃騎也有些懼內……
否則這麽多年來,驃騎正值青壯,偏偏就沒有多少風流韻事。
這確實令人頭疼。
甄宓想要獲取更多的關於驃騎的信息,而隻是一人閉於庭院之中,顯然不可能,所以縱然是覺得韋誕宛如毛蟲一般令人厭煩,也仍然需要假意笑迎,多少側麵打探一些關於斐潛的行蹤和舉動,以此來作為自己下一步行動的判斷依據。
驃騎夫人黃氏,無疑是頗得驃騎將軍器重,而這器重的原因,甄宓覺得就是黃氏擅長於兵甲器具,這一點無人可以替代。
坊間也傳聞驃騎和蔡琰蔡大家多有曖昧,甄宓自覺得,驃騎若是真的有意迎娶蔡氏,也未必是看重所謂顏色,而是更重於蔡氏之才學……
而自己有能有什麽可以讓驃騎器重的?
關鍵是甄宓家中商事,多數都和冀州比較密切,這在之前自然是好事,畢竟冀州是天下人口大郡,可是現在反倒成為了一種禁錮,也難於讓甄氏說想要改換門庭,就可以變換自如的。
因此而言,對於驃騎來說,多了甄氏或許隻是多了一條額外財路進項,而對於甄氏上下來說,驃騎之名,卻是熬過難關的重要助力。
輕重之差,自然顯而易見。
以身薦於枕席,無疑就是最為輕賤的做法。
甄氏家族之中,甚至其餘冀州士族之內,也有不少女子以為自己可用一番柔情,係得鐵心郎君回旋轉意者,然而絕大多數,都是人財兩空,甚至還有的被薄情男倒賣於娼院之中,受盡欺淩而死。
韋誕哪裏知道對麵笑盈盈的絕色女子心中轉過了多少念頭,隻覺得甄宓清純宛如墨玉一般眸子投過來,便是巴不得將身上所有都展示出來,博取美人歡笑,自然也就將這兩天聽聞的消息說將出來,顯擺一番。
甄宓微微向韋誕低頭施禮,不經意展露出來的柔順脖頸在光線之中顯現出溫潤玉色,幾乎讓韋誕窒息。
韋誕借著咳嗽,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失態,然後說道,
甄宓並沒有認可韋誕的豪情壯語,也沒有拒絕,而是追問道。
韋誕不疑有他,還沉浸在展翅的想象當中,WwW.
甄宓一愣,旋即給身邊的婢女遞了一個眼色。身旁看起來像是小兔子一樣溫順的婢女,立時會意,舉步向前告罪說道:
甄宓假意訓斥,然後又對韋誕表示歉意,
韋誕連忙推辭,然後見甄宓嗔怒,這才方收了,一步三回頭,頗有不舍的告辭而去。
甄宓見韋誕走遠,收了笑,皺著眉頭從袖子裏麵露出了半截手指頭,似乎連露出多一點都覺得不爽的樣子,指了指韋誕坐過的席子,
貼身婢女一邊上前,也是捏著手指頭將席子卷起,一邊憤憤說道:
甄宓甩了甩袖子,表示讓婢女快點將那惡心的席子拿走,心中卻在琢磨著,驃騎將軍此舉,怕是大有深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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