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無奈,一把抓住了官吏,
官吏哆嗦著說道:
信使咬著牙,眼珠子轉了幾下,最終惡狠狠的說道:
即便是在後世,也有很多人是旱鴨子,下水就沉,更不用說長期居住在豫州的信使了,但是傳遞軍情是有時間限製的,如果超出時間,輕者罰,重者斬,所以當下也就隻有泅過去了,雖然說冬日裏麵水位會低一些,但是同樣的,冬日裏麵水也冰寒啊……
即便是能遊過去,也是沒有時間來烤火啊,更衣啊,亦或是找個地方修整啊,必須接著趕路,然後再在馬背上冷風這麽一吹,這條命也就幾乎是交代了,能不能活下來,就要看老天爺給不給麵子了。
風寒,在漢代,幾乎就是絕症。
信使咬著牙,忍著心中對於水的恐懼,將外袍脫下,然後再將竹筒包在外袍之中,沒有油布,隻能是借了官吏送過來的麻布再包了一層,懸掛在馬脖子上,然後自己脫得光光的,在寒風之中哆嗦著下了水。
河水冰涼。
水流雖然不是很湍急,迅速的帶走了信使身上的熱量,讓其不由得哆嗦了起來,走了幾步便是腿腳忽然一歪!
信使暗叫一聲不好,連忙去抱著戰馬脖子,才勉強穩住了身形……
雖然說馬本身也有遊泳的本能,但是戰馬畢竟隻是奔跑的健將,這遊泳的能力麽,很是勉強,被信使一抱,也是身軀一歪,差一點也沉到水中去!
幸好戰馬掙紮著,加上冬日裏麵的河水,水麵較低,水流較緩,這才有驚無險,緩緩的向對岸泅遊過去。
信使盡可能的抱著馬脖子,依靠戰馬的能力艱難的泅過了河去,但當剛站上岸邊的時候,迎麵一股風吹來,便是渾身哆嗦,連打了兩三個噴嚏,連忙去取馬脖子上包袱,準備穿外套的時候,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不知道什麽時候,原本放在馬脖子背上的包袱已經轉了一個方向,變成了位於馬脖子下方,而且正在往下滴著水……
信使急急解開包袱,然後驚慌失措的看見包袱之中,不僅是外袍外衣等被浸濕了,連最中間的竹筒也被打濕了,連忙抓起竹筒用力甩了兩下,企圖將竹筒上沾染的水甩掉,卻沒想到在寒風中吹得手腳發硬,再加上竹筒上有水,一個沒抓穩,脫手而出,哢啦一聲甩在了地上,兩聲就往河中跳去。
信使急急撲上去,雙手將其按住。
幸好是竹筒,若是其他什麽器物可能就碎了。
哆嗦著,穿上了雖然是盡力擰幹,但是依舊潮濕的外袍,然後將竹筒收在懷中,信使在寒風中,咬著牙繼續急急向前。
等到了漁陽得時候,精神一鬆,信使便是直接昏迷了過去。
漁陽兵卒一邊救信使,一邊急急將竹筒遞送到了曹純手中。曹純拿起竹筒查看,然後就看見竹筒的封蠟,半邊是完整無缺加蓋著印鑒,但是另外半邊的封蠟卻裂開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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