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張時所沒想到的是,斐潛竟然沒有絲毫的顧忌,直接便是說道:
張時汗都流了下來。
這可是可以稱之為大逆不道的話語,斐潛說出來的時候,卻像是在說去哪裏吃飯一樣的平常,周邊的護衛也沒有半點驚訝神色,或許在這些護衛心中,斐潛已經是他們的帝王……
斐潛沒有管張時內心當中的那些波瀾,而是搖頭歎息了一聲,說道:
張時瞪大了眼,驃騎此言,是幾個意思?難道說凡俗的帝王已經不能滿足驃騎了,還要成為天神天帝麽?這,這如何可能?這又如何是好?難不成不僅需要向斐潛表示忠心,還要奉承其可以成仙成神了?
無數的念頭在張時腦海裏麵盤旋而過,讓他臉上的表情精彩至極……
然後張時抓住了重點,猛然間便是再次叩首於地,嘶啞著低吼道,
張時這番話說得慷慨激昂,這幾天下來他已經是元氣虧耗甚劇,又是在斐潛麵前難免心神動蕩,體力心力消耗甚大,到了最後的時候已經明顯帶出了一些呼喘之聲,可是依舊堅持講完,又是連連在地板上叩首,咚咚有聲,一番效力之心簡直讓石頭人都要動容!
隻可惜斐潛不是石人。
斐潛考慮問題,並非是張時之舉能不能讓他感動,而是留下張時對於未來整體有沒有幫助為標準……
斐潛靜靜的聽完張時這番話,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一時之間,廳堂中隻能聽見張時呼呼喘息之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斐潛淡淡的說道:
張時渾身冷汗直冒,苦笑說道:
斐潛停頓了片刻,忽是哈哈一笑,
張時連忙叩首以謝,站起來的時候便是有些抖抖著,然後捧著侍從送來的茶碗,便是覺得比什麽瓊漿玉液都珍貴,心中不由得緩了口氣,難道是真從死地當中跳出來了?
斐潛也緩緩的喝著茶,心思轉動。
雖然說龐統諸葛也是在斐潛麵前表示過,不會畏懼承擔責任,也敢於做一些類似於清理吏治這樣的活計,然而斐潛卻不能因為龐統諸葛等人願意做,就死命的讓龐統諸葛一直做下去,相比較這些瑣碎的調查取證,直麵一線的審查宣判,龐統和諸葛更應該是作為斐潛的助手,站在更高的層麵上,協助斐潛來掌控全局。
髒活,累活,也是需要人去做的……
所以,在某個層麵上來說,張時說的也沒有錯,斐潛需要一些鷹犬走狗,即便是這些鷹犬走狗一開始不怎麽聽話。話說回來,馴養鷹犬不也是要一個過程的麽?沒有訓練,一路瞎養,就指望著鷹犬自己懂事?
看張時捧著茶碗一副惶恐謹慎的模樣,斐潛淡淡的問道:
張時連忙放下茶碗,然後拜倒在地:
斐潛沉吟少許,點了點頭說道:然後豎起了三根手指頭來,說道,
張時渾身哆嗦了一下,連連表示不敢。
張時戰戰兢兢,低頭稱是。
張時猛的抬起了頭,然後看著斐潛不容分說的神情,最終也隻能是深深的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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