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端自詡自己是身負經世之才,又是在早些年就已經隱隱成為了關中士族子弟的風向標,當年斐潛入關的時候,韋端覺得自己理所當然就會成為斐潛朝堂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會成為其政治的支柱,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斐潛根本就不鳥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任用了荀攸龐統等一係列的新人……
這起初在韋端心中,一度認為是斐潛的昏招。
因為在大漢這種知識相對傳播緩慢,獲取也相對困難的年代,很多東西並不在書本上,不見於四書五經,像是一些官宦之道,便大多是家族之中親屬口耳相傳,不落於外,所以韋端當初認為斐潛祖輩沒有人當官,荀攸龐統雖然出於名門,但是一身鐵又能打幾根釘?再加上荀攸和龐統,尤其是龐統又非常的年輕,更加談不上什麽經驗,所以一定會有錯誤,一定會出現紕漏……
但是韋端沒看到斐潛等人的笑話,卻讓自己成為了笑話。而且因為一開始的時候選擇的錯誤,韋端也意識到自己恐怕難以直達官場頂峰了,但他名望已高,家族勢力也大,若不能為三槐,出任其餘的小官就沒什麽意思了,一個參律院的院正,即便是做的再好,也不可能有什麽更進一步的空間了,頂多就是要幹到死。
再加上了隴西隴右之事之後,韋端便是越發的看得清楚起來……
韋端緩緩的說道,
韋康轉動著眼珠子,然後拖長了語句的間隔,企圖讓韋端忍不住來填充,亦或是進一步的提示,但是很遺憾,這一次並沒有成功,韋端沉默著,一句話都沒有,隻是拿眼看著,讓韋康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韋端微微歎了口氣,換了一個問法。
韋康思索了一下,
韋端搖了搖頭,
螻蟻一般的羌人,算是什麽重點?
韋康愣了片刻,然後略微有些遲疑的說道:
韋端又是搖頭,
韋康沉默了下來。
韋端問道,
韋康搖頭。
韋端微微歎了口氣,韋端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處,於空中勾勒出了字。
韋康有些迷糊,一時間不明白韋端的意思。
韋端緩緩的說道,
韋康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韋端瞄了過去。
韋康吞了口唾沫,然後說道,這個不是常識麽,為什麽今天還這麽正式的提出來?
韋端問道。
韋康下意識的說道。
韋端閉上了眼,他懷疑這一段時間是不是韋康在家裏就是吃了睡,然後睡了吃,整天躺平了什麽都沒幹,什麽都沒想,什麽書都沒看,才會導致現在表現得思維如此遲鈍。
韋端吐出去一口氣,
韋康睜大了眼,
韋端搖了搖頭說道:
韋康驚訝的張大了嘴,
韋端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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