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邈戟指著狐篤,臉上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什麽其他的原因而顯得有些扭曲起來,近乎呻吟的喊道,
在劇烈的疼痛之下,李邈近乎於本能的選擇了一個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的方式,否認。
否認一切的指責,否認所有的錯誤!
就仿佛像是否認了這些事情,這些事件,這些指責就會不存在一樣。
既然不能解決問題,那麽自然就剩下了一個辦法……
李邈快速的掃過了城下的部隊,然後又飛快的掠向了遠處,發現並沒有什麽後續的大隊人馬,也沒有發現成都城內有什麽紛亂,似乎一切的敵人,所有的對手就是隻有眼前的這近百騎兵而已。
若是真的如此,那就好辦了。
李邈忽然覺得自己的腹部不那麽痛了,似乎緩和了一些,聲音也可以發出來了,便是高聲呼喝著,
可是周邊的兵卒遲疑著,並沒有馬上行動起來,甚至還有的下意識往邊上躲了躲。
鹹陽門下的狐篤微微仰著頭,看著城門之上的李邈,認真的看著,忽然笑了笑,
李邈臉皮抽搐著,盡力裝著一副泰然的模樣,張開了雙手,
李邈頭也不回的喊道,用手指著城下的狐篤,
李邈喊完,便是聽到了後麵傳來了些許鐵甲碰撞的聲音,正在奇怪為什麽雷銅沒有回應,卻忽然聽到一旁有人驚叫起來,便是下意識的覺得不妙,剛想要躲,便是感到後腰子一涼,然後就是一熱,伴隨著腹腔之內劇烈的疼痛襲來,使得李邈全身都有些痙攣和發軟!
李邈勉力回頭一看,卻看到雷銅露出一張也幾乎和李邈一樣扭曲的麵容!
雷銅咬著黃黑的牙,然後抓住了李邈逐漸癱軟的身軀,往前猛的一推,然後用腳一踹!
在無數目光之中,李邈帶著一篷鮮血,一身錦緞,一頂高高的進賢冠,從鹹陽門上一頭栽下!
在這一刻,李邈就覺得天地顛倒,然後有幾個之前沒想明白,亦或是方才來不及細想的問題,在這一個瞬間忽然想明白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完了。
隨著一聲悶響,李邈砸落在鹹陽門下。
一身的錦袍如同花開,然後從花朵之下,慢慢的滲出了鮮紅的血,沿著石板的縫隙往往流淌……
在雷銅動手之後,那些原本跟著李邈的兵卒也幾乎在同一時間被雷銅的手下攻擊,這些李邈的護衛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倉促應對之下幾乎是一麵倒的被砍殺在地,整個鹹陽門上頓時鮮血橫溢,亂成一團!
劉璋早就嚇得癱軟在地,像是一隻蠕蟲一樣一點點往後縮。
鹹陽門上下的那些川蜀子弟,則是宛如被爹媽拋棄的孩子一般,驚恐癱倒的有之,狂奔狂吼的也有之,蜷縮在角落當中做鴕鳥狀的也有之,而雷銅則是縮回了染血的手,然後點頭哈腰的衝著城下的狐篤露出了討好的笑容。喵喵尒説
雷銅並非是在討好狐篤這個人,而是在討好狐篤所代表的權柄,就像是一隻沒有尾巴卻死命搖動屁股的狗。
在鹹陽門之處發生了躁動之後,在成都城內外,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挑起了另外幾杆的三色戰旗,還有一個字的將領旗幟在空中飄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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