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才分別坐下。
陳群語氣溫和,態度卻十分嚴厲,
陳群為這件事定了性,但盧洪不甘心,畢竟死的人是他的手下。
人死了,然後輕飄飄的一句誤會,就什麽都沒事了?
夏侯淵原本就是暴脾氣,聽到盧洪這句話,一下子勃然大怒,起身一腳踢開案幾,兩大步衝到盧洪的跟前,伸出手來一把的按住了盧洪,將盧洪幾乎都壓到了地麵上,然後一把拽出了腰間的戰刀,橫在了盧洪的脖頸之上,
再怎麽說,夏侯淵也是在沙場當中馳騁的勇猛戰將,像是盧洪這樣的,十個加在一起也不夠夏侯淵打的,一下子被夏侯淵的戰刀架在了自己要害之處,盧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慘白,嘴唇大幅度地顫抖著,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陳群也沒料到夏侯淵的動作會這麽快,先是一驚,然後才急忙喝道:
夏侯淵橫了陳群一眼。
若是陳群讓其放人,夏侯淵還未必肯聽,但是若說是的,夏侯淵自然也要考慮一下。
夏侯淵將戰刀故意在盧洪脖頸上比劃了一下,這才鬆開了手。刀鋒劃開了盧洪脖子上麵的油皮,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盧洪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刺痛,便是嚎叫一聲捂住了脖子,以為自己已經被夏侯淵抹了脖子,再見到手上有一點血跡,便是幾乎癱倒在地上,差一點就暈厥過去。
盧洪隻是一般的寒門子弟,而習武這一項要耗費大量肉食的項目,顯然不是寒門子弟能夠負擔得起的,因此盧洪根本就沒有上陣過的經驗,他的驕傲在這樣一個瞬間被擊垮了,那種刀刃抵在咽喉之處的恐懼,不是他口舌之利所能抵禦的……
在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死的時候,盧洪下意識的掙紮到了陳群身邊,驚魂未定地抱住了陳群的小腿喘息道:剛才還洋洋得意的盧洪現在臉色蒼白,涕淚縱流,狼狽到了極點。
陳群也對於夏侯淵這樣絲毫不講他放在眼裏的行徑很是不滿,甚至可以說夏侯淵是在挑戰了陳群的權威!
夏侯淵收了戰刀,向陳群施禮,
陳群見夏侯淵如此,還能怎麽辦?
當然是原諒他啊。
畢竟總不能說和夏侯淵真的就是真刀真槍的幹一場罷?
至於盧洪,安慰一下就是了……
這一件事情,第二天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在鄴城之中不脛而走,很快所有人都知道盧洪在陳群麵前,被夏侯淵給嚇哭了!
哭了!
就連盧洪掉了幾顆眼淚,都描繪得詳盡無比。
至於夏侯淵,則是被陳群罰了金。
當然,對於區區罰金,夏侯淵渾然沒有將其當做什麽問題,甚至還向他自己的屬下炫耀……
……┐(゚~゚)┌……
陳群帶著溫和的笑容,向對他致敬的下屬回禮,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脫去了沉重的官袍,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裝束。
陳群微微閉著眼,輕聲問道。
仆從低著頭,
陳群點了點頭。
這幾天,盧洪上躥下跳,不光是夏侯淵不喜歡他,陳群也一樣不喜歡。
現在盧洪被夏侯淵當麵羞辱,自然是在鄴城之中無顏駐留了。
既然盧洪已經離開,那麽……
陳群站在堂前,沉默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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