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的急才是真正的急。
小人物麽,別管是急著上廁所,還是急到結巴,亦或是急著生孩子,在和大人物的官帽子衝突的時候,就不急了,再急也不能急,再急也沒有用。
就像是夏侯尚需要休息的時候,就是要休息,急也沒有用。
對於夏侯尚來說,不管是在野外紮營,還是在漁陽城中,都不是什麽很舒坦的事情,衾寒帳冷沒有溫玉暖被不說,那些不懂事的王八蛋,還經常莫名其妙的擾攘不休,詢問軍務處理事項,讓人安歇不得。
要知道,夏侯尚當年在兗州,都是夜以繼日的歡宴歌舞,臨近天明才休息,哪裏吃過這種軍伍上的痛苦?
這些混賬家夥,難道就不懂的再苦不能苦上司,再累不能累將軍麽?
所以夏侯尚在被吵醒的時候,頓時就火冒三丈,罵罵咧咧。
曹純原本的意思,是讓夏侯尚做誘餌。
畢竟夏侯尚這塊肉,看起來就肥,肯定能吸引不少人。
可是夏侯尚嘴上答應了,回頭想一想,便是覺得不妥。
自己這麽尊貴的身軀,怎麽能去當什麽誘餌?
這要是有萬一,即便是獵物被逮住了,可自己這個誘餌被獵物給吃了,那麽即便是殺了獵物又有什麽用,難不成還能從獵物肚子裏麵掏出來複原麽?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麽……
打還是要打,陷阱還是要設的,但無論如何,自家小命是最重要的,所以夏侯尚就安排曹尚作為自己的替身,到了城外作為誘餌,自己則是依舊在城中安枕。
夜中城外有些動靜的時候,因為隔著也有一些距離,再加上有城牆和房屋阻隔,傳到屋內的聲音其實並不是很大,而夏侯尚也才剛剛睡下不久,正是睡得最香的時候,結果被吵醒了,真是火冒三丈,不僅是當場發了起床脾氣,而且還見誰都不順眼,甚至都想要殺幾個人泄瀉火氣!
過了半響,夏侯尚才算是從怒火當中恢複過來,想起了自己多少還是有些職責在身的,然後也升起了一些對於獵物中計的竊喜,這才吩咐一聲,讓仆從取了甲胄什麽的,侍奉著自己穿戴起來。
但是夏侯尚因為起床氣,就忘記了一些事情,而他周邊的這些奴仆隨從,即便是察覺有些不對,在麵對夏侯尚的火氣的時候,也自然是不敢去觸黴頭,去提醒他……
精致華麗的鎧甲穿戴起來。
明光鎧,亮晶晶,
精致兜鍪頭上戴。
左玉環,右香囊,
大腹便便金絲帶。
等穿戴整齊,夏侯尚滿意的拍了拍肚皮,覺得自己英武神勇的身姿果然俊秀不凡,便是朗聲傳令:
夏侯尚忘記自己應該換一身普通的鎧甲了。
他並沒有注意到,他所習慣的這些的穿戴裝束,展現出來的福貴氣質,像他這麽拉風的人,自然就像是那什麽一樣,一出現在了城牆之上,就輕易的被其他的人給發現了……
城中黑暗的角落裏麵,有人死死的盯著城牆上的那個閃亮的身影,
旋即這幾乎就可以是瞬間判斷出來的事情。
黑暗之中,反射著光火的眼眸,似乎點燃了一些什麽。
黑暗裏麵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另外一個聲音沉默了片刻,然後沉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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