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是一麵旗幟,是當下女官所達到的最高位置。若是王英到了,或許甄宓當下不會直接的受到什麽影響,但是在未來,甄宓必然不可能再指望她自己能夠抵達王英的高度。大漢已經兩三百年沒有女侯了,王英是當下的特例,想要從特例變成常例,那就必須要讓王英先紮穩腳跟。
甄宓緩緩的說道,
王英頓時一愣,
甄宓一笑,
甄宓飛快的左右撇了一下,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
王英聽了,不免有些慌亂起來,
甄宓斬釘截鐵的說道:
王英睜大了眼。
甄宓握著王英的手,
甄宓歎了口氣,對著王英說道,
甄宓輕輕歎息著,
王英睜圓了眼,默然無言。
甄宓笑嗬嗬的說道,
甄宓繼續說道,
甄宓輕輕拍了拍手,手腕一翻,手指像是鮮花綻放一般靈巧的動了動,
王英深深的吸了口氣,
甄宓微微點頭,
王英有些緊張的抓著甄宓的手,
甄宓笑著,拍著王英的手背,
甄宓又是拍了拍王英的手,然後告辭走了。
王英將甄宓送出了院子,然後心事重重的低著頭,緩緩的走了回來,坐在廳堂之中。
說實在的,走私是大罪,但是和謀逆比較起來,又是小罪了。
曆朝曆代都有人走私,因為走私而抄家身死的多,但因為走私而被牽連其他的族人,致使被滅九族的,基本沒有。謀逆就不一樣了,基本上沾染上了,就不僅是自身取死,也會連累家族,屠三族是正常範圍,五族七族也常有,九族麽也不算是太稀罕。
所以若是真的控製在某些人的走私範圍之內,對於王英來說,或許有些影響,但是不會影響到其爵位。
王英想到了此處,忽然心中有些明悟。
對於甄宓來說,那些商隊和店鋪,那些作坊和商品,是旁人覬覦的東西,那麽對於王英來說,她身上的爵位,就是那些人垂涎的寶物了……
王英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微微有些發抖。她感覺周邊似乎有無盡的惡意蔓延而來,隱藏在各個昏暗的角落,狹小的縫隙當中,就等著王英不注意的時候撲上來,撕咬,吞噬。
這讓王英想起了她當年出城樵采的時候遇到的那些浪蕩子……
她躲避,她逃跑,她忍氣吞聲,並沒有幫助她擺脫那些浪蕩子的糾纏,即便她那個時候還很瘦弱,身形也沒有長開,隻是被那些浪蕩子發現了她是女子,關鍵是還沒有大人跟隨,就從出言調戲很快的變成了動手動腳。
王英的手,顫抖著,就像是那一天,她握著柴刀,也是這麽顫抖著。
她退無可退,隻能背靠在大樹上,雙手持著柴刀反抗。
浪蕩子見占不到便宜,又有受傷的風險,再加上當時王英又瘦又小,也達不到讓那些浪蕩子色欲熏心不顧一切的程度,所以那些浪蕩子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從那以後,王英便是無論何時,都不輕易放下柴刀。
她以為她成為了侯爵之後,就不需要再帶著那把柴刀了,但是沒想到,她現在……
王英站了起來,雙手虛虛握在一起,就像是握著一把無形的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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