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昨天又是值守了一夜。
連續值夜。
而且這個月,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連續的值夜了。
他幾乎是每隔兩天就要這樣連續值夜一次,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值夜並不能在第二天就睡一個懶覺,他還必須早起,去到五方道場的大門之處給信徒分發餅子,然後還要同樣的跟著去做早課……
修道之人,早課晚課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停歇的,若是有修行的人一天到晚都在外麵應酬,那還修行個什麽?
譙並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了,他最喜歡的時候,就是他在川蜀之時,沒有那麽多人,也沒有什麽地位,更不是五方上帝道場的掌教的時候。那個時候沉靜,幹淨,純淨的是為了五方上帝祈福,是他修行最得進展的時候……
要努力啊!
得福報啊!
所以陳銘能說自己累的半死,不去做五方上帝修行福報的事情麽?
個人究竟是累不累和五方上帝的大福報,這兩個能相提並論麽?
在譙並給於陳銘的時候,都是先這麽說的。
所以陳銘當下,並不能馬上回去睡覺,他要先去和眾人一起去做早課。
早課之後,是早脯。
吃完了早脯之後,才有一點個人的時間,但是也就一個時辰而已,然後又是要爬起來,繼續誦經,然後做各項的事務……
也就是說,陳銘也就僅僅能在早脯之後的這個時間段裏麵休息一下。
隻不過在這個時間段裏麵,道場裏麵都是人來人往,聲音繁雜,所以睡眠質量可想而知了。
相比較於譙並的獨門小院,陳銘道長的住所就很簡陋了,比一般的人的大通鋪稍微好一些的四人間,而且在四人間當中,有時候相互矛盾起來,會比一般的大通鋪還要更大……
道場相對封閉,對於外界來說,幾乎就像是一個縮小的城池。
再這樣縮小的地方裏麵,矛盾卻一點都不會因此而變得更小,反而有可能會顯得更大。
稍微有一點點的社會經驗的人都清楚,這四個字,並非是說說而已,也不是輕描澹寫的說一聲就可以豁免後續引發的問題的。
後世常有戲言,說大學四年得以生還,便要感謝室友不殺之恩,雖說此言頗為誇張,但是也確實說明了究竟是多可怕。因為一時的口嗨,因為自身的言語習慣,結果造成了終身的遺憾,是誰都不願意見到的。
在網絡上噴幾句,杠幾聲,在沒有嚴苛律法之前,都沒有什麽大事,畢竟不可能順著網線去查水表,但是平日裏麵在網絡裏麵點評抬杠習慣了,不小心在現實裏麵說漏了嘴……
陳銘就是說漏嘴的,而且他說的那個人,是譙並。
所以,陳銘現在就得到了大份的福報,作為他敢說話,勇於說話的獎勵。
而且不僅是有了大份的福報,同時陳銘還得到了大份的。
既然是,當然就辛苦。
當身軀疲憊辛苦到了極點,還能笑的出來麽?
陳銘沒有笑,沒有對上帝笑,沒有對著信徒笑,所以就有人會覺得他就很可能是壞人。
陰沉沉的,哭喪個臉,給誰看啊?
這樣的人不是壞人,難道是那個笑嗬嗬,慈眉善目的才是壞人不成?
這這麽說,這麽認為,難道有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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