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張時表示他是信奉五方道場,所以才去到場內清修,洗滌身心什麽的,但是司馬懿根本就不相信張時的這些鬼話。司馬懿認為張時必然是因為某些事情才去五方道場的,並且很有可能和譙並之事有所牽連。
後來張時自請去了漢中,這幾乎就等同於避嫌了。
但是避嫌歸避嫌,在知道有些事情之後,張時沒有上報司馬懿這個主官,那就自然是很有問題了。
綜合相關情況來看,司馬懿覺得是不是人盯上了他的位置?所以,這是一場戰爭?
嗯,這是一場針對大理寺的戰爭,一場針對自己的戰爭!
司馬懿想到了這一點,頓時覺得鬥誌昂揚。
司馬懿正覺得這一段時間沒有什麽對手,天可憐見的就送了他一個對手。戰場之上勇士的價值,不就是體現在砍下了強敵頭顱的那一刻麽?
司馬懿心中撕拉撕拉的研磨著戰刀,然後眼神也像是刀子一樣瞄向了所有人,包括在大理寺之內的人,比如張時,但是很快的,司馬懿就排除了張時的嫌疑。
那是一條狗,除非他主人有什麽想法,否則走狗妄動亂咬他人,那就是自尋死路。
那麽是郭圖、逢紀、亦或是什麽其他人?
順著張時的這條線索,司馬懿也找到了五穀道場之內的陳銘。
司馬懿微微笑著,
陳銘有些拘謹,畢竟不是誰到了大理寺之中,都能神色如常笑談風聲。
司馬懿點了點頭,說道:
司馬懿講得很慢,就像是感同身受一般。
陳銘微微呼出了一口氣。即便是現在已經扳倒了譙並,但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陳銘心中依舊是覺得有些難受。
但是這隻是一個開始,司馬懿在寒暄完畢之後,就直接問道:
陳銘頓時一怔。
司馬懿微笑著,目光銳利無比。
陳銘吞了一口唾沫,正待說些什麽,卻被司馬懿伸手示意所打斷了,
陳銘頓時就將原本想要說的二字,和著唾沫吞下了肚。
想一想也是,陳銘並沒有得到韋康什麽特別的好處,也就自然沒有替韋康遮掩的道理,說實話也沒有陳銘的什麽責任,但是說謊話則是一定會有問題,所以怎麽選,還會有什麽為難的地方麽?
韋康,這個名字,就落入到了司馬懿的視線之中。
原來如此,司馬懿的目光如刀。
竟然是韋氏……
……ヽ(*。>Д<)o゜……
長安街頭。
一個敞著懷,露著些黑毛的閑漢,晃晃蕩蕩的從巷子裏麵走了出來。
在任何年代都有勤勞的人,當然也少不了好吃懶做的人。
有的人好吃懶做是天生的,也有的人是後天習慣了的,但是絕大多數都是後天形成的。
高不成低不就,就像是這個閑漢,老是說自己要做一番大事業,但是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了絕對不爬起來,至於什麽大事更是沒方向,隻是天天掛在嘴邊,
不過再怎樣的大事,也需要吃飯。
這幾天,閑漢領了個活。
很簡單的活,就是傳一些話。
這事情他熟悉,甚至算得上是本行。
就算是沒有賞錢,他每天都是要找人去嘮嗑的。
於是閑漢就一邊將手伸到了衣袍下麵撓抓著,一邊朝著牌坊之下走去。
夏日的陽光有些大,閑漢有些發暈。
餓的。
閑漢準備今天隨便找人說幾句,就算是完事了,至於什麽盡心盡責的去做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