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在魏續走了之後,又是琢磨了一會兒,然後忽然叫道:來人,去將驃騎給我的那個什麽左傳找來!
魏續都能聽那個什麽文先生說故事,多少悟出了一些道理來,而他堂堂溫侯,大漢呂布,明明手頭上還有驃騎親自給的左傳,怎麽就不能多讀出一些道理來呢?
過了半響,領命去找左傳的護衛沒回來,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回來,就在呂布快要發怒的時候,護衛滿頭大汗,一臉塵土的回來了,然後一邊努力的拍打著左傳書籍上麵沾染的塵土,一邊向呂布道歉。
怎麽這麽慢?行了,行了,下去吧。呂布接過了書,然後也是覺得這書灰塵太多,順手就在一旁拍了幾下,頓時激起一大團的灰塵。
護衛低著頭,嘴上不敢說什麽,心中卻滴咕著,你要看這書,那麽下次溫侯你能不能不亂扔?差點沒將房子翻個底朝天!
呂布揮揮衣袖,驅散了些灰塵。幸好西域比較幹燥,書籍隻是塵土多了一些,其他還好,並沒有像是江東什麽地方的東西,動不動就發黴。
可是呂布在看了還沒有看完第一頁,就覺得眼皮沉重,忍不住就要粘合起來,猛搖搖頭,堅持著翻到了第二頁,結果眼見著身體就往一旁歪……
不對勁啊……呂布晃了晃神,將左傳拿遠了一些,為什麽我看其他什麽書,像是什麽少年神醫的都能看得進去,為什麽看這個左傳……嗯……莫非是這個段伯,哦,不是,是鄭伯,和我有仇?
他之前還多少能看一點的,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忽然看不下去。就像是英文字典對每一個想要背誦它的孩子都有仇,上來第一個單詞就是abandon一樣。
這絕對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的那種。
來人啊!呂布搖人,你認字麽?很好,來,念!
呂布覺得既然魏續是聽著文先生說隴西故事能聽出道理來,那麽自己看不進去,聽總是可以了罷?
護衛清了清嗓門,念了起來,元年春,王正月。三月,公及邾儀父盟於蔑。夏五月,鄭伯克段於鄢……
呂布聽著聽著,然後又是覺得一陣天昏地暗,差點摔倒在地板上。
混賬!呂布氣急敗壞,怎麽天天都是鄭伯克段於鄢,又是鄭伯,又是鄭伯!天天都鄭伯!上次念這個,這次還念這個!我聽到這個鄭伯就想要睡覺!
護衛辯解,上次?主公,上次念書的不是我啊!
呂布瞪眼,可鄭伯是一樣的!
護衛:……
算了……呂布揮手,換一段,換一段!
遵命,護衛往後翻了幾頁,然後念了起來,元年春,王正月,公即位。三月,公會鄭伯於垂,鄭伯……啊,我再換一換……
護衛連忙又是往後翻,然後先看有沒有鄭伯,等沒有了才念了起來。
片刻之後。
呂布睡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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