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據笑了笑,
許平嘖了一聲,
許平看出許據在撒謊。許據今天前來找他,肯定不是為了簡單的吃喝,至少不全是。許平知道許褚等人遷徙到了關中的事情,甚至比一般的官吏知道的都要更加詳細,畢竟當年對於許平等人來說,可是個大事件。
倒酒。
喝酒。
許平還順便端出了點之前家中的醬瓜,也算是多個下酒菜。
許平喝了一小碗酒,半真半假的感慨道,
許據露出一副痛惜和被冤枉的表情,
許平笑道,
許據沉默了一下,
許平笑了笑。
許據點了點頭。
許平哈哈大笑,
許據也沒有當麵揭穿了的尷尬,
許平微微皺了皺眉,
許據的目光在許平臉上掠過,然後望向了屋內的一角。在那邊的架子上,有許多或是手抄的,或是成冊的書籍。
和外表完全不同的是,許平並不喜歡舞槍弄棒,雖然他看起來粗狂,但是實際上他的夢想並不是去戰場殺敵。這並不是多奇怪的事情,畢竟人各有誌。
許據笑嗬嗬的說道,
許平聞言,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的臉上有一道疤。
不深,但也不淺。
留在臉上,但是也留在心中。
許平問道,
許據湊近了一些,低聲說道,
怎麽會沒有想法?
許平沒有考慮走武力的路線,一方麵是他外表看起來似乎像是個武士,但是實際上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接受過什麽軍事以及武力上麵的訓練,和許褚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真動手的話他就連許據都未必能打得過。
這就像是後世有不少身材魁梧的大胖子,氣力也不算是小,但是真到了格鬥家麵前,就跟麵團一樣讓人隨便揉搓一樣。武力上除了天賦,也是需要有技巧,更需要長期的苦練的。.伍2⓪.С○м҈
而像許平這樣,隻有一些身體本錢的人,若是真投軍,多半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兵卒,然後在戰場一線搏殺,最終止步於軍校,亦或是還沒有混出頭來,就死在了沙場之上。
更何況,在山東之處,把持著軍隊高層的人,不是姓曹就是姓夏侯,那有什麽出頭之日?
而在山東,要走文吏的這一條路,許平卻被臉上的這一道疤給封死了。
簡單來說就是相貌不端。
這就像是後世之中,然後身上有紋身一樣。作為個體,當然有紋身的權利,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已經不是封建王朝之中,以紋身代表罪犯的年代了,但是別忘了,旁人自然也有不錄取的權利。
許據看著許平的臉色變化,也不多說話,便是低下頭,端著酒碗慢慢喝著。
這個時候多說,就是多錯。
許平雖然從來沒有說過他臉上的那道疤究竟是怎麽來的,但是肯定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罷!若是按照許據所了解的情況來推測,其實許平臉上的傷疤,恐怕也不是說那麽……
許平繼承的是許相的香火,許相之前可是擔任過司空,還擔任了司徒,雖然比不上袁氏楊氏的什麽四世三公,門生故吏滿天下,可畢竟是一朝大員,又怎麽可能如今家產隻是剩下了一座破院,十畝薄田?
所以,那些曾經屬於許相的家產現在都在哪裏?
吃絕戶的手法有很多,欺負孤兒寡母是最下等的,殺人滿門然後鯨吞家產的是最殘忍的,而像許相這樣,不動聲色之中,既獲得了好評,又是得了實利的,才是真正的好手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