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這個和秦朝的覆滅掛上鉤的東西,在這一刻,表現得無比的諷刺。
朱靈仰著頭,看了看征西三色旗之下的太史慈的認旗,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道:“太史將軍,在下朱靈,乃此地鎮守司馬……某……願降征西將軍!還望將軍允之!”
“為何?”太史慈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變化而欣喜,隻是審視的上下打量著朱靈。
朱靈將白旗插在麵前的地麵上,拱手沉聲說道:“某原為校尉,為袁本初舍生入死,牽連家人上百口,俱亡與陣前……而今,太史將軍也看到了,某鎮守此處,職不過為司馬……聞征西將軍麾下,有功則賞,有過明罰,不問出處,隻求賢能……某雖不才,亦欲求一進身之階,光複朱氏之門楣!懇請將軍恩準!”
太史慈目光微動,沒有立刻說什麽,而是盯著朱靈的眼睛。
目光往往會折射出人的內心,太史慈盯著朱靈看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善!不過某並無多餘戰馬……”
朱靈拱手說道:“營中尚有二十餘騎!另有糧草五車!皆獻於將軍!某自令本部二十人即可,其餘人等……可令其自去就是!”
太史慈哈哈大笑,說道:“如此,汝便跟上來就是!征西之下,強者自強!”
“領命!”朱靈一拱手,然後轉頭看向了營前,說道,“不知在下可否借淳於人頭一用?”
太史慈頗感興趣的看著朱靈,揮揮手,點頭同意了。
朱靈謝過,然後往回取了淳於瓊的人頭,高高擎在手中,入了營寨之中,沒過多長時間,便帶著二十多人,牽著戰馬出了營地,朝著太史慈等人而來。
到了太史慈麵前的時候,朱靈一麵將淳於瓊的頭顱奉還,一麵說道:“在下忽得詩一首,獻於太史將軍!”
“哦?說來聽聽……”太史慈說道。
“征西無雙將,戟指鄴城驚!千裏斬敵首,持顱過延津!”朱靈朗聲而道,賣好和恭維的意思盡顯無遺。
太史慈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搖頭說道:“無雙二字不妥,征西之下,如某等人物,如過江之鯽,焉敢稱無雙?不妥不妥,不如就用麾下就是……”
雖然知道朱靈隻不過是為了拉近關係,但是又有誰不喜歡聽些好聽的話語呢?更何況這一次奔襲鄴城,再斬淳於,也是太史慈得意之處,朱靈也算是撓到了太史慈的癢處,頓時也覺得朱靈順眼了些許。
“征西麾下將,戟指鄴城驚!千裏斬敵首,持顱過延津!”
朱靈會意,便令手下的本部兵卒開始齊齊喊著著一首詩來,效果也非常明顯,原本對於朱靈等人還有些隱隱敵視的征西兵卒,聽了這一首詩之後也不由得跟著一同高喊了起來,相互之間也少了幾分的隔閡……
營寨之中,冒起了些火光,沒跟著朱靈一同投降的袁軍,紛紛卷了些物資,點了把火之後便,四散逃離,似乎也是宣告著袁紹原本三路進攻並州的計劃,在南路方麵的徹底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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